第208章

你的愛,讓我鬼迷心竅 3829 2024-11-14 16:05:58

  “軍權重地,闲人免進”的牌子,掛在犬舍的大門口。站崗的士兵看到我們,很公式化的問我們是誰,要幹什麼。


  陪我來的戰士說明來意,特別說明是肖寧允許的,還介紹我是上官少將的夫人。


  站崗士兵這才把我們迎進去,為我介紹起軍犬的情況來。我們看了剛下的犬崽,小小的很可愛,很難想象,這麼軟糯糯的小不點,將來會長的那麼高大,和戰士們一起上戰場,抓罪犯,甚至是守護領土阻擋外敵。


  “我想看那隻叫飛虎的軍犬。”


  戰士一聽,十分自豪的把我引到飛虎的犬舍。


  這裡的環境很好,沒有異味。


  “嫂子也知道飛虎啊,這可是我們這最厲害的一隻軍犬了。”戰士滔滔不絕的跟我講飛虎的豐功歷史,我不禁咂舌,還真是隻厲害的軍犬。


  對於戰士們來說,軍犬和一般的動物不一樣,它是他們的戰友,是兄弟。


  飛虎很通人性,戰士們說的話他似乎都聽得懂,誇它的時候,它會抬起頭來,那雙眼睛,虎虎生威。


  “我想,摸摸它,行嗎?”我看著飛虎很喜歡,有想跟他玩的衝動,可是這裡規矩多,又聽說軍犬都很厲害,不知道能不能親近。


  “嫂子喜歡它,可……”那戰士有點為難的撓撓頭,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犬舍裡的飛虎。我見他這樣,急忙道:“算了,這樣看看也挺好的。”


  其實我並不喜歡小動物,但不知道為什麼一見飛虎就喜歡,他是一直通體黑亮的軍犬,長得很好看,那雙眼睛特別通亮。


  正說著話,隻見飛虎搖著尾巴朝我走過來,戰士急忙戒備的擋在我前面,怕它傷了我。


  可飛虎看著我,衝著我發出兩聲“嗯嗯”的叫聲,那樣子像是要親近,毫無敵意。


  我彎下腰,小心翼翼的伸出手,試探的摸了一下他的額頭。


  “嫂子。”一旁的戰士出聲提醒,生怕我會受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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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搖搖頭,做了個手勢,這次膽子大了起來,整個手掌都貼在了他的頭上。飛虎居然一點也沒有反感,反而扭頭伸出舌頭,舔了一下我的手掌心。


  “呵呵!”痒痒的感覺讓我失聲笑了出來,“飛虎好通人性啊。”我說著又摸了摸它的脖子。


  “真是奇怪了,飛虎的性子很孤傲,一般人都不敢碰它,我們軍營裡也就是肖營長能跟它玩一會兒,剩下的戰士,除了喂食,再就是出任務,算是跟它親近了,沒想到它竟然對嫂子這麼友好。”


  軍犬基地的戰士憨憨的笑著說道。


  “也不稀奇啊。”這時候從犬舍外面突然走過來一個中尉,看年紀跟上官逸差不多。他看著飛虎跟我親近,笑呵呵的說道:“你們進軍營時間短不知道,當年飛虎出生的時候,正趕上上官少將來我們軍營,這小家伙出生的時候,少將就在場。那一窩軍犬一共五個,它最小,看著就像先天不足似的,還是少將抱起它,交代悉心照料,說它以後一定是隻戰犬,沒想到還真被少將說中了。”那中尉又道:“它的名字還是少將給取的呢。”


  “哦,我懂了。”那戰士恍然大悟的樣子,“軍犬通人性,因為嫂子和上官少將是夫妻,所以身上有少將的氣味,飛虎自然就親近了。”


  我低頭笑笑,蹲下身撫摸飛虎的身體,長得這麼壯實,真看不出哪裡像先天不足的樣。


  不過,這上官逸還真是無孔不入啊,到哪裡都有點故事,跟隻軍犬還有一段這麼深的淵源呢。


  我不禁冒出個想法,幸好這飛虎是隻公的,這要是隻母的……額,母的也沒啥,它是隻犬啊。


  “我能不能跟它玩一會兒?”


  “嗯,不能走遠,隻能在操場玩一會兒。”戰士指著犬舍外面的一個小操場說。


  “行。”能玩一會兒已經不錯了,我哪還會挑地方啊。我又問:“它幾歲了?”


  “五歲。”戰士回答。


  “五歲。”我帶著飛虎往出走,“那它都服役三年了!”一般軍犬兩到三歲就開始服役了。


  “嗯。”戰士點點頭,遞給我一個彩色的皮球。飛虎一見到皮球,汪汪的衝我叫了幾聲,那樣子就像在說:別磨嘰了,快把球扔給我啊。


  犬舍的戰士,還有陪著我來的那個警衛,就站在旁邊,雖然臉上帶著笑意,卻看得出他們一直處在警戒中。再通人性,也是犬,怕萬一傷了我他們交代不起。


  我倒不在乎,這飛虎也算是上官逸的犬吧,怪不得性子這麼孤傲,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犬。


  對了,民間不是有個說法叫踩生,說孩子剛出生的時候,從產房出來第一個抱著他的人,就是他的踩生人。孩子的性格就像誰,我本來還不信,可是看見飛虎這樣,我信了。


  ☆、第242章 軍營喜事鐵血柔腸


  說飛虎跟上官逸像真是一點也不冤枉它,本來是我打算逗著它玩的,沒想到竟然成了它哄我了。


  那個皮球在我倆之間飛來飛去,它會故意走近了再扔給我,看見我要摔倒的時候,風一樣的衝過來用他的身體擋住我,以免我摔跤。


  我們倆玩的不亦樂乎,我都記不清我有多久沒有這樣孩子氣的笑鬧,完全沒有一點樣子,都忘了旁邊還有人,忘了我現在的身份了,到最後,都和飛虎滾到一塊去了。


  “哈哈,飛虎,別鬧了,好痒啊。”我被它匍匐在地上,它兩個爪子搭在我的肩膀上,用自己毛茸茸的腦袋拱我的脖子。


  我們一人一犬正玩得熱鬧,那頭隻聽負責軍犬的戰士低聲喝道:“什麼人,軍犬重地,闲人免進。”


  “飛虎,先別鬧,有人來了。”我輕輕的拍了下它的腦袋,它很懂事的停了下來,我扭頭看過去,見外面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,或者用女孩來形容更貼切,看樣子,還有點象牙塔的氣質。


  穿著白體恤牛仔褲,青春氣息很濃烈。長得也很好看,不過,這眉眼,似乎有點熟悉。


  我示意飛虎先從我身上下去,坐了起來,不過也沒起身。飛虎就貼著我的身體站著,一臉戒備的看著那個女孩。


  “我是軍屬。”那女孩說:“你是新來的吧,怪不得不認識我。”


  “軍屬也不行。”戰士又恢復了剛才的嚴肅,絲毫沒有因為這姑娘的攀談關系有一絲的動容,“姑娘還是趕快離開。”


  那姑娘似乎有點不服氣,又或者感覺自己沒了面子,突然指向我,“那她呢,她也不是軍人,為什麼能進去。”


  嘿,我皺了皺眉頭,這姑娘看著還不錯,怎麼說話做事這麼沒道理,我又不認識她,幹嘛拿我說事啊。


  戰士冷聲道:“那是上官少將的夫人,有肖營長的交代。”


  “上官少將的夫人,你說的可是上官逸?”姑娘嘟囔了一句又問。


  “是。”戰士據實回答。


  沒想到那姑娘抬頭看了我一眼,又說道:“我是你們肖營長的妹妹,我要進去。”


  原來是肖寧的妹妹!怪不得我覺得眉眼有點眼熟呢,是跟肖寧長的有些像。


  她本以為搬出了肖寧,戰士會放她進來,沒想到那戰士一絲不苟的擋著她說道:“肖營長的妹妹也不行,姑娘趕緊離開吧,除非有肖營長的交代,否則我們誰也不敢讓你進。”


  “你!”那姑娘羞惱的瞪了那個戰士一眼,然後對我喊了一聲:“你就是上官逸的夫人?”


  我嘴角抽了抽,這姑娘都不認識我,就這麼說話,似乎有點太沒禮貌了。不過想想都是軍屬,估計耳睹目染,養成了直爽的性格,也不奇怪。


  就笑著點了點頭,“我叫於君悅。”


  她衝著我咧嘴笑了,“能不能跟他們說說,讓我進去。”


  “這,我也沒有這個權利啊。”雖然我是少將的媳婦兒,可在軍營裡,也沒我說話的份啊,如果沒有肖營長的同意,我也是進不來的,她這大腿是抱錯了。


  正在這時,一直安分的飛虎突然衝著她吼了兩聲,突兀的聲音嚇得她倒退了一步,我急忙摸了下飛虎的脖子,“飛虎,你嚇到她了。”


  飛虎歪著腦袋哼唧了兩聲,態度十分不屑。那架勢就像是鬧脾氣了一樣,我急忙陪著笑臉摟住它的脖子,“她也是軍屬哦,是肖營長的妹妹,別對她那麼兇。”


  飛虎又哼唧了兩聲,不過態度還是很傲慢,甚至很不屑的瞥了眼那姑娘,然後又看向我,前爪子一搭,又把我撲倒在地上,拿腦袋拱我。


  “飛虎,你幹嘛啊,別鬧別鬧。”


  “飛虎。”


  我正要推開飛虎,隻聽一聲低喝傳進了耳朵,偏頭看去,見上官逸和肖寧兩個人朝我們走來,肖寧的旁邊還跟著一個女人。


  剛才那一聲是肖寧喊的。


  飛虎也看到了來人,放開我,直接奔向上官逸。


  上官逸走在最前面,已經進了大門,雙手一伸,接住了飛虎的兩個前爪。


  “長這麼大了,也壯了。”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,滿意的點點頭,後又冷著臉道:“長本事了,欺負我媳婦兒。”


  飛虎哼唧的叫了兩聲,扭頭看向我,一副委屈的樣子。


  我見了失聲笑了起來,這個飛虎啊,明明是條軍犬,可一舉一動跟人差不多。雖然不會說話,可這情緒,完全都寫在了臉上了。


  我從地上站起來,衝它擺擺手,飛虎蹭的一下就放開上官逸,竄到了我懷裡。撞得我一個趔趄,差點向後摔個四仰八叉。


  上官逸走過來,扶著我的腰,伸手拍了下飛虎的腦袋,“回房間去。”


  飛虎委屈的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他,不甘不願的唔唔了兩聲,朝著自己的犬舍走了,還一步三回頭的看我們。


  這樣子又把我給逗笑了。


  “看看你,玩的滿頭都是汗,跟個孩子似的。”上官逸一邊幫我擦汗,一邊責怪道:“一個少將的夫人,跟軍犬滿地打滾,像話嗎?”


  我知道他這是關心我,一邊享受他的服務一邊回嘴道:“軍犬也是戰士,戰場上也是你們並肩作戰的戰友,我跟它玩,這也是體恤軍心。”


  “就你會說。”上官逸又幫我整理了下被飛虎弄亂的衣服,“過來帶你認識兩個人。”


  說著拉起我的手,走到軍犬基地的大門外,肖寧正滿臉是笑的看著我,“嫂子真是威武,連飛虎都被你收服了。”


  我揚了揚頭,“你們少將都被我收了,何況是一隻軍犬。”


  “呵呵。”肖寧聽我這話,臉上的肌肉抽了抽,幹笑了兩聲。


  我正琢磨有啥不對的嗎,隻聽上官逸幹咳兩聲:“咳咳。”附在我耳邊,用隻有我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說:“敢把我和軍犬相比,我看是我昨晚太寬容了。”


  呃!純屬口誤,我怎麼想都沒想就順嘴禿嚕了,這重點不是我拿少將和軍犬比,而是我把人和犬放在一起相提並論,而那個人還是我老公,這不等於罵他是狗嗎。


  “咳,那個,純屬口誤,我的意思是說,你比它難收服多了。”


  “嗯?”上官逸發出一個危險十足的單音。我吐了吐舌頭,這話說的好像也不對,不還是把他跟狗放一起了麼。算了,越解釋越亂。


  “那啥,我的意思你懂得,咱不糾結了啊。”我撒嬌似的抓著他的胳膊搖晃了兩下。


  他嘴角抽了抽,再次在我耳邊低語道:“這筆賬,咱們今晚床上好好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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