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0章
杜銘宇也聽到了那句話,嘴角微彎,將女人摟得更緊一些。
一直到門口,杜銘宇才松開她,說:“密碼是你的生日,自己輸。”
韋春花想她為什麽要聽他的?手卻不聽使喚的擡起來按下了數字,門應聲而開。
玄關放著兩雙軟底毛拖鞋,一看就是情侶款,一雙粉色小兔是女款,另一雙藍色熊仔是男款。杜銘宇換了鞋,見韋春花愣著沒動,便蹲下來,拿起她的腳,脫下鞋,再把那雙粉色小兔拖鞋套上。
看到他突然這樣溫柔體貼,韋春花心裏不安極了,從密碼鎖到這對拖鞋,都讓她非常不安,她不知道接下來自己還會看到什麽,站在那裏有點不敢往裏走。
杜銘宇摟著她,把她往屋裏帶,“自己家裏,怕什麽,進去。”
屋子是小型複式樓,暖色調的裝飾,歐式造型的奶白色家俱,配上粉色和紫色的軟裝,整個屋子看上去漂亮極了。
樓梯的扶手是粉色月亮造型,一枚枚彎月亮整齊排列,呈螺旋狀上升,顯得浪漫極了,窗簾和沙發都是同款同色,粉色底上印著漂亮的花紋。
燈是水晶的,垂下來星星點點的燈帶,打開來,映在天花板上全是小星星,象夢幻的童話一般。
沙發後面的牆上掛著四幅照片,是韋春花的藝術照,跟她家裏的一模一樣,隻是配著顏色明麗的相框,這樣掛著顯得更漂亮。
杜銘宇拖她上樓,臥室超大,有一個大弧形的落地窗,佔據了一整面牆,陽光灑進來,滿室生輝。房間裏是粉色主打,襯著淡紫色,粉色的紗簾,粉色的梳裝臺,通往衣帽間的門上掛著淺紫色的珠簾,陽光閃在上面,晶瑩剔透,象閃閃發光的寶石。
走進去,衣帽間裏擺滿了衣服鞋帽,男裝隻佔了一小邊,大都分都是女裝,按春秋,夏和冬季分區放好,各種裙子,外套,長褲,大衣,棉衣……掛得滿滿當當,另一個櫃子裏全是鞋,皮鞋,布鞋,涼鞋,靴子,細跟,粗跟,方跟,圓跟,平底……應有盡有。在中間的擺擡裏放著各種帽子,絲巾,披肩等等。
韋春花整個人都是傻的,她一句也不說,隻是呆呆的看著,任由男人帶著她一處處參觀。
接著他們又去了浴室,浴室也很大,靠窗的地方放著雙人按摩浴缸,還有整體沐浴,幹濕分區。整面牆的鏡子,照得人格外清晰。
韋春花看著鏡子裏的自己,感覺象在做夢。
男人從身後抱上來,低頭在她脖子裏親了一下:“喜歡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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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氣息拂在她臉上有些微癢,他印在脖子上的吻仿佛就此烙在那裏,燙著她的皮膚。
到這個時侯,韋春花才明白杜銘宇為什麽那樣氣極敗壞的問她有沒有良心?他為她做了這些,所以她應該要順從他,感恩他,而不是跟他唱反調。
她看到男人的微微帶笑的臉貼著自己,他的大手牢牢鎖住她的腰,令她整個人都貼在他懷裏。
這本來就是按照她的喜愛布置的房子,包括那些衣服也都是她喜歡的款式,怎麽會不喜歡?可是……他做了這些又能怎樣?難道她就可以忘了過去,重新接納他嗎?
韋春花聽到自己的聲音又淡又冷:“你以為這樣,我就會接受你嗎?”
男人看著鏡子裏女人冷漠的表情:“我要怎麽做?你才會跟我?”
女人靜了一下,說:“除非時間倒流。沈總沒出事,思琪姐還在,你還是杜經理……”
“春花,”杜銘宇的聲音充滿了痛苦:“我承認我卑鄙,我做了可恥的事,可那是我的出路,我唯一的出路,如果我不那樣做,就不會有今天的一切,不會有今天的杜銘宇!”
“可是那又怎麽樣呢?比起你得到的,難道你不認為失去的更多嗎?你得到了財富,卻失去了友情和愛情,這輩子,你良心安嗎?沒有我,你過得幸福嗎?”
“別人我不管,我隻想要你,春花,嫁給我!”
韋春花笑了一下:“杜先生,別忘了你是有太太的人,求婚這種事還是等你恢複單身再說吧。”
“隻要你點頭,我分分鐘就能擺脫雲姍姍。”
“你不要這樣,你太太她很愛你,她說如果你要離婚,她隻有死路一條。”
“雲姍姍的話如果也能信,死人複活都不稀奇了。”他頓了一下,“你不喜歡這裏?”
韋春花搖頭:“不喜歡。”
杜銘宇松開手,牽住她的手,“不喜歡就沒必要留下,走吧。”
(本章完)
第466章 恐怕你回不去了
第466章 恐怕你回不去了
韋春花已為杜銘宇會送自己回去,沒想到男人一路飛馳,又駛進了另一個高檔小區,這次他帶她進去的是聯排別墅,開門密碼仍是她的生日,玄關仍然擺著兩雙情侶拖鞋。
隻是屋裏的裝飾和剛才那裏不一樣了,是地中海式的家俱,酒紅和蔚藍為主調,但是上了樓,臥室裏又變成韋春花喜歡的粉紫色了,衣帽間裏照樣是掛滿了琳琅滿目的各式各樣的衣服鞋帽。
男人看著呆住的女人,問:“喜歡嗎?”
韋春花沒想到還有一處這樣的房子,大為驚訝,這個男人是瘋了嗎?
見她沉默,男人又問:“還是不喜歡?”
韋春花咬咬牙,將心裏湧動的震憾壓下去,緩緩搖了搖頭,她不想和一個瘋子糾纏下去。
男人卻一臉平靜,甚自自嘲般的笑了笑:“沒關系,再去另外的地方。”
還有另外的地方?
下一個目的地是一處錯躍式的洋房,是另一種中式古樸的風格,雕花屏風,紅木家俱,景泰藍的落地大鐘,隻是臥室裏仍以粉紫色為主,屋子中間的實木大床被粉色的紗賬圍住,窗口有風進來,紗賬輕揚,似身姿妖嬈的少女在翩翩起舞。
韋春花看著光影透澈的粉色光暈,一顆心慢慢的往下沉去……
“還是不喜歡?”男人摟著她的腰,在她耳邊輕輕問道。
“杜銘宇……”她擡眼看著,聲音卻是無力。
男人微笑著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,“嗯?”
他隻是蜻蜓點水的一下,讓她來不及推開,可是心裏亂極了,亂得她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。
男人沒說話,隻是帶著她再一次離開了這所房子。
韋春花坐在車上,臉上的淩厲之色此刻全然不見,她縮著身子,象隻柔弱的小貓,惶然不知所措。她不知道杜銘宇還會帶她去哪裏?也不知道自己還會看到多少讓人震驚的畫面,她更不知道這個瘋狂的男人倒底為她做了多少事?
每個房子的裝飾都不一樣,但每個房子都是為她精心布置的。
她悄悄的注視著開車的男人,他是真的愛她嗎?真的這樣愛她?
仿佛知道她的疑惑,男人看著前面,聲音低沉:“那些房子是為我們結婚準備的,不知道你喜歡哪一種風格,所以每套房子的裝修都不一樣,但主臥是你喜歡的粉紫色調,如果你現在不答應,我還會繼續買房,繼續裝修,值得你點頭為止。”
韋春花垂下眼,過了半響才輕嘆一聲:“你這又是何苦?以你今時今日的地位,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?”
“她們都不是你。春花,我隻要你。”
“我沒有你想像中那樣好。”
“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好。”
韋春花把臉扭向窗外,杜銘宇的變化實在太大,大到她有時侯簡直無語。從前他們交往的時侯,男人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,溫和儒雅,從不對她動手動腳,言語中也沒有什麽曖昧。可如今,他卻象變了一個人,大概名望和財富替他撐了腰,他毫不掩飾對她的感情,話語總是那樣直白,親昵的行為更是時時都有發生,令她提心吊膽。
又是一陣風馳電掣,車子駛進了一個獨立別墅區,杜銘宇的房子在最裏面,進了小區又開了幾分鐘才到。
豪華的大別墅應有盡有,露天泳池,羽毛球場,花園,草坪,甚至還有一小片樹林,屋子下面還有兩層,最下一層是恆溫室內泳池和車庫,上來一層是娛樂室,棋、牌室,臺球室,投影室,還有一個超大的舞池。
站在粉紫色的奢華臥室裏,韋春花有些崩潰了,粉色床單上竟印著一個真人大小的她,穿著極香、豔的睡衣,露出雪白的胸和臀。她擡起頭,不敢相信的看著杜銘宇。
男人卻是輕描淡寫的說,“沒辦法,太想你了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,不能這樣……”韋春花的心劇烈的跳動著,這明明就是男人的下、流,齷鹾在作怪。
“每次你都不肯順從,我也不想勉強,隻好出此下策。”
這樣直白的話語讓韋春花臉騰的一紅,又覺得有些惡心,趕緊扭過頭去不再看那床單。
這天晚上,杜銘宇沒有放她回去。別墅裏什麽都有,他親自下廚做了幾樣菜,象哄祖宗一樣,哄著韋春花吃飯。
韋春花全程保持沉默,她不吃,他就喂,用勺子喂到嘴邊,很有耐心的等她張嘴。
韋春花拿他毫無辦法,最好隻好自己接過來吃。
男人給她夾菜,有時侯直接送到她嘴裏,還問她好不好吃?
她自然是不回答,隻是靜默的吃著,其實沒有什麽胃口,吃了半碗就放下了,男人又給她打湯,小心的吹到溫熱程度送到她嘴邊。
韋春花怕掙紮起來潑了那碗湯,隻好接過來,男人卻不許,端著碗慢慢的喂她喝。
等她把湯喝完,男人總算放過她,自己端著碗大口吃起來。
韋春花趕緊走到大廳裏去,沉悶的氣氛象無形的枷鎖,隻讓她覺得尷尬又難堪。
坐在溫暖如春的屋子裏,她後背上竟起了一層薄薄的汗。等心緒平息了一些,她拿著自己的小包挎上,想趁著杜銘宇在餐廳吃飯,悄悄的離開屋子。
可是門居然推不開,明明沒有鎖,卻怎麽也推不開。她一時惱怒起來,狠狠一腳踹過去,隻想快點從這裏出去,離開那個近乎瘋狂的男人。
門依然紋絲不動,卻有尖銳的警報聲響起,“嗚噢嗚噢”叫個不停。
韋春花嚇了一跳,忙回頭看,杜銘宇單手插在褲袋裏,另一隻手裏夾著香煙,倚在門廳的牆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:“想走?”
韋春花於是這才明白,為什麽杜銘宇慢條斯理的坐在那裏吃飯,而不怕她跑了,原來她根本就出不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