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3章
怎麼關機了?
他在幹什麼?
阮玉擰緊了眉,掀開被子準備下床。
這時,她的手機又響了。
她以為是溫雨澤,但卻不是,而是她的經紀人打來的。
想來是經紀人也看到新聞了。
阮玉接通了電話,“喂?”
“阿玉,溫雨澤上熱搜了,你知道嗎?”
“剛剛知道了。”阮玉道。
經紀人不悅道:“這個溫雨澤怎麼回事?這才和你談了多久的戀愛就在外面偷吃啊?我當時就跟你說過,他配不上你,你別大肆宣揚你們的關系,你看吧!”
阮玉替溫雨澤解釋,“他是被人算計的。新聞裡的女孩是他的同學,他們倆是清白的,溫雨澤不是個會偷吃的人。”
經紀人道:“阿玉,你也別替他開脫了,男人都有劣根性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看你以後還是認真搞事業得了。行了,這件事你別管了,我來處理吧。”
“你要怎麼處理?”阮玉問道。
“等下我會讓工作室代表你發個聲明,就賣個慘,說你識人不清,已經和溫雨澤和平分手了。這樣正好利用歌迷們對你的同情,帶動一下你新歌的銷量。”
經紀人的算盤打得挺響,利用此事,把利益最大化。
阮玉掀開被子下了床,嗓音裡帶了幾分冷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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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,你要是敢擅作主張替我發聲,我就把你這個經紀人給換了!”
聽出她語氣裡的認真,經紀人氣道:“阿玉,你怎麼又變成戀愛腦了?”
“因為他是被冤枉的。”阮玉朝洗手間走去。
經紀人的語氣滿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。
“你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!行,我也不管了,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掛了電話,阮玉進了洗手間。
看著鏡子裡的自己,她冷靜了一下,又給溫雨澤撥打電話。
還是關機狀態。
阮玉壓下心頭的焦躁,又撥通了梁詩詩的電話。
那端,梁詩詩剛洗漱完,正準備下樓吃早餐。
見阮玉又打來電話,趕忙接通。
“表姐。”
“嗯,你把你同學的電話號碼給我,我想和她聯系一下,把事情的經過搞搞清楚。”
阮玉語速很快。
梁詩詩應了一聲,掛了電話後就把俞敏的電話推給了她。
發完信息後,她忍不住又翻了翻娛樂新聞。
不出所料,那則新聞已經霸榜了。
如果沒有人出面澄清事實真相,溫雨澤和俞敏恐怕都要成過街老鼠,人人喊打了。
第1618章 如何證明
梁詩詩眉心緊蹙。
這個羅希,為什麼要算計溫雨澤?
難道是因為阮玉針對了沈清歌,所以她要替沈清歌出氣,這才盯上了溫雨澤嗎?
如果昨天溫雨澤沒遇到俞敏,那麼羅希的計劃勢必得逞。
那到時候,溫雨澤出了醜聞,就啪啪打阮玉的臉了。
畢竟之前阮玉宣布和溫雨澤談戀愛時有多高調,出事後就會顯得有多可笑。
這個羅希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。
好在昨晚遇到了俞敏,溫雨澤沒有被算計到。
但現在的問題是,溫雨澤還是成了醜聞。
如果沒有證據能證明他是被羅希算計的,那阮玉還是丟了個大臉。
所以當務之急是,必須證明溫雨澤和俞敏是清清白白的。
可如何證明呢?
梁詩詩心不在焉地下了樓。
樓下,玉姨正在收拾廚房。
見她下來了,和她打招呼。
“詩詩,起床了。”
“嗯,樂樂上學了?”梁詩詩隨口問道。
“是啊,姑爺送樂樂去上學了。”玉姨笑道。
“哦。”
梁詩詩坐到了餐廳,還在絞盡腦汁想對策。
玉姨給她端來了早餐,她也心不在焉的吃著。
這時,電話響起,她看了一眼,是俞敏打來的。
梁詩詩連忙接通電話。
“小敏。”
“詩詩,我快要氣死了,那個羅希真過分,居然往我身上潑髒水啊!幸好昨晚我男朋友也在酒店,和我一起陪著溫雨澤,不然我身上長滿嘴也說不清啊。”
電話一接通,俞敏就憤然開口。
梁詩詩知道她已經看到新聞了,“剛剛我表姐給你打電話了吧?”
“是啊,她問我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?我就把遇到溫雨澤的起因經過結果,原原本本地和她說了。”
俞敏平復了一下語氣,但聽起來依舊很氣憤。
“然後你表姐跟我道了謝,讓我不要著急,也不用去管新聞上說什麼,她會替我澄清的。”
梁詩詩心裡有些內疚。
“小敏,抱歉啊,你是被我們給連累的。”
都是因為沈清歌的事,這才把俞敏給牽扯進去了。
“都是自己人,就別說這種見外的話了。”
俞敏說了一句,隨後又道:“就是你說,我這兩天要不要請個假?我怕你表姐的歌迷和粉絲找我麻煩。畢竟我現在可是不知廉恥的撬了阮大美女牆角的卑鄙女人啊。”
她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戲謔,梁詩詩好笑又歉意。
“好的,我來和凌雲說,給你批幾天假吧。”
聽到這話,俞敏連忙道:“別,我跟你開玩笑的,我還要上班掙米呢!”
梁詩詩彎唇一笑,“帶薪休假行嗎?”
俞敏嘖了一聲,戲謔道:“唔,有大腿抱就是不一樣啊!”
梁詩詩笑了,“等下我就和凌雲說。”
俞敏想了想,“還是算了吧,身正不怕影子歪,我要是現在請假,同事們還真以為我做了什麼不道德的事,心虛地不敢見人呢。我呀,就坐等你表姐給我洗清冤屈,啪啪打他們的臉呢!”
不得不說,俞敏的心態好,三觀正。
梁詩詩彎了彎唇角,“知道了,那中午我來看你。”
得去給她撐個腰!
第1619章 走了狗屎運
“喲,板娘是打算來慰問我啊?”俞敏打趣道。
梁詩詩笑道:“是呀,要不要?”
俞敏:“慰問當然要了,但千萬別再請我吃飯,我可不想再和上司同桌吃飯。”
梁詩詩想到上次三人一起在穆凌雲的辦公室吃飯的場景,有些想笑。
“小敏,你就不能不把他當上司啊?”
俞敏:“這個不光是上司的問題啦,主要狗糧吃得噎人。”
梁詩詩撲哧一聲笑出聲來,想到剛剛她說的,和男朋友一起在酒店照顧溫雨澤,於是問道:“小敏,你也有男朋友了?”
“是啊,不知道你認不認識,他是咱們高三隔壁班的,名叫肖沐陽。”
梁詩詩眨了眨眼,回想了一下,她對這個肖沐陽沒有任何印象。
“不太認識。”
“也是,你那個時候眼裡隻有溫雨澤,哪裡還看得到別的男人啊。”
俞敏脫口而出。
梁詩詩順著她的話,就想到了高中時期的那些事,笑意不免斂了幾分。
“那個什麼,詩詩,我沒別的意思哈,就是憶一下往昔。”
俞敏大概覺得自己說錯話了。
語氣裡帶了幾分懊惱。
隨後她快速轉移了話題,“昨晚溫雨澤跟我說,他和你表姐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關系,他是被逼上梁山的,這是怎麼一回事啊?”
梁詩詩其實也沒多想,畢竟高中時期她確實眼裡隻有溫雨澤一人。
這是不可磨滅的事情。
誰還沒有幾年青春萌動期呢?
見俞敏把話題轉移到阮玉身上,她總結了一下。
“簡單點來說,就是我表姐看上了溫雨澤,然後上次她利用新聞的事情,一步步套路了溫雨澤,讓他在眾人面前承認他倆是男女朋友關系。”
聞言,俞敏笑道:“原來是這樣啊!你表姐人美名氣又大,溫雨澤能被她看上,怎麼都有種走了狗屎運的即視感呢!”
梁詩詩也笑了,“可人家似乎並不想踩這坨狗屎啊!”
兩人都笑出聲來,俞敏道:“希望兩人假戲真做吧。”
“嗯,我也希望如此。”
兩人又聊了兩句,俞敏說要去忙了,有消息再通知她。
梁詩詩應了一聲,掛了電話。
想了想,她又撥通了阮玉的電話。
新聞發酵起來是很快的,她想知道表姐要怎麼澄清事實真相。
第一通電話沒有打通,阮玉應該在和別人打電話。
梁詩詩先上樓去換了衣服,隨後開車去劇組。
在路上等綠燈時,她再次撥打阮玉的電話。
這次的電話倒是打通了。
“詩詩。”
“嗯,表姐,新聞的事,你打算怎麼辦?”梁詩詩問道。
“當然是要澄清真相了。”
此時,阮玉正在開車,前往溫雨澤住的小區。
她得知溫雨澤今天跟公司請了假,但他的手機一直關機,她有點擔心他。
“你打算怎麼澄清真相?”梁詩詩問道。
“你同學已經跟我說了來龍去脈,我也讓人去調取了酒樓以及酒店的監控。”
阮玉道:“酒店的監控可以證明,你同學的男朋友昨晚也在酒店,到時我讓人把監控放上網,再請你同學的男朋友發一下聲明,應該就能澄清溫雨澤和你同學開房的新聞是不實謠言了。”
第1620章 你還相信愛情嗎
聽到阮玉的話,梁詩詩想了想,提醒道:“我就怕吃瓜群眾會YY,說什麼是小敏和雨澤去開房,被小敏的男朋友發現了,然後前去捉奷。”
“又或者有些人腦洞大開,說他們在一個房間裡玩三人遊戲之類的。這樣不但沒法替他們開脫,反而又往他們身上潑了髒水。”
這不是她危言聳聽,很多鍵盤俠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。
阮玉又是名人,那些鍵盤俠還不可盡的捕風捉影博人眼球?
“所以我要找出羅希陷害溫雨澤的證據,隻要找出這個證據,才能徹底證明溫雨澤是被人陷害的。”阮玉說道。
梁詩詩贊同,“那找到證據了嗎?”
“沒有,我讓人調取了酒樓的監控,並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。”
阮玉道:“溫雨澤看起來就是喝醉了酒想要離開,羅希就帶他出酒樓。在這期間,溫雨澤還對羅希動手動腳了。要是大家看到這個畫面,反倒證實了溫雨澤就是個沒有底線的大渣男。”
聽到這話,梁詩詩眉心微擰,“那怎麼辦呢?”
難道就隻能任由網友們詆毀兩個無辜的人嗎?
“詩詩,我在想一件事。”阮玉道。
“什麼事?”
“就是羅希既然給溫雨澤下了藥,那肯定是想拍到他和人苟且的畫面的對吧?”阮玉問道。
梁詩詩想了想,嗯了一聲。
“那你說,羅希會自我犧牲,做溫雨澤的解藥嗎?”
梁詩詩一愣,沉吟片刻後道:“應該不會吧?除非她看上了雨澤。但整件事情看起來,這就是個局。因為你針對了沈清歌,她要替沈清歌出氣,所以才把矛頭指向了溫雨澤,她不可能傻到親自做男人的藥引吧?”
她的分析阮玉是認同的。
“那就排除了羅希看上了溫雨澤對嗎?”
“我是這麼認為的。”
“所以她不犧牲自我,就一定會安排別的女人和溫雨澤上床對嗎?”阮玉道。
梁詩詩微一挑眉,“對的。”
“所以,如果我們能找到這個女人,讓她出面發聲,指認是羅希在背後指使她陷害溫雨澤,那就OK了對嗎?”
梁詩詩的眼前一亮,贊同道:“對的。”
“好,我這就讓人查查這個女人。”阮玉說道。
梁詩詩突然想到了什麼,連忙道:“表姐,我讓我認識的黑客大佬來查這個女人吧。他的水平很高,肯定很快就能找到我們想要的答案的。”
她準備請陸東渝幫忙。
他可是頂級黑客,找個女人不是小事一樁麼?
“那再好不過了。”
“好,我先掛了。”
梁詩詩掛了電話,就給陸東渝發去了信息,讓他幫忙。
那端。
阮玉收起了電話,繼續開車前往溫雨澤住的小區。
溫雨澤住的是個普通住宅小區,並不算高檔。
安保措施自然沒有別的高檔小區那般嚴格。
因此她開車進去的時候,就發現有不少記者正在小區裡蹲守。
阮玉也沒躲避,而是找了個空的停車位,把車停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