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7章
------題外話------
對不起啦!本來說的是下午一點是想表達遲一點的意思,沒有表達清楚,香菜的錯!抱歉!
☆、chapter 33 因為是她
辰池輕笑一聲,手掌撫上青晨的臉頰:“想聽?”
“你再說一遍啊。”青晨抬眼看著辰池,淡定的和他對視著,實際上,內心已經亂成了一團。
辰池剛才的話對於青晨來說,不可謂不重要,至少讓她在面對自己和辰池之間巨大溝壑的時候,能夠篤定,也有勇氣再去踏出剩下的步伐。
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和辰池之間巨大的差距,但那並不是不可逾越的,至少在辰池今天面對著那麼多人說出那些話的時候,讓她懸在半空中的心都放了下去。
至少辰池真的如她所想,帶給了她巨大的勇氣。
辰池的神情已然從剛才布滿戾氣的冷漠變為了溫柔的注視,他的指腹在青晨臉頰上輕輕摩挲過,聲音低沉如醇香的美酒:“我們不要去管過去,至少在未來,你是我所認定的,唯一可以做我妻子的人。”
青晨抿著唇笑了起來,也不回答辰池的話,隻是欣慰似的點了點頭:“行了,我知道啦。”
辰池挑眉:“然後呢?”
“然後?然後怎麼?”青晨故意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辰池,眨巴眨巴眼,一臉的懵懵懂懂。
辰池眯眼逡巡著青晨的表情,舔了舔嘴唇,幽幽道:“青……晨……”
青晨往後退了一步,轉身走到了辰池的車子邊上:“行啦,你趕緊送我回家吧。”
辰池注視著青晨,半晌,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,有些事情急不得,隨她去了。
另一邊,在離開餐廳以後,景襄開車,鄭諾瀟灑的坐在她的跑車副駕駛上,手臂撐在窗框,神情悠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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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倆離上次見面,已經過去了好幾天,沒有鄭諾的召喚,景襄也安心的過著自己的獨身生活,保證不去打擾金主。
作為一個合適的情人,景襄謹遵自己的身份,在金主需要的時候隨叫隨到,金主不需要的時候,保證體貼暖心,不出現在他面前給他找麻煩,規規矩矩兢兢業業,簡直就是業界良心。
是的,景襄就跟娛樂圈裡頭其他那些明星一樣,也是有人包養有人捧的,捧她的人就是鄭諾。
鄭少爺家產萬貫出手大方,對於景襄從不吝嗇,她想要什麼樣的資源都可以適時安排,保證她在娛樂圈的道路上走的順風順水。
景襄剛和鄭諾在一起的那會兒,還是個沒有畢業的大學生,後來和鄭諾在一起了,才踏入了娛樂圈。
反正鄭諾喜歡她這張臉,她就有好的資本,可以得到鄭諾的歡喜,也就有著別人沒有的待遇,能夠甫一進入娛樂圈就得到了最好的資源,每一部電影每一個代言都讓其他女明星羨慕嫉妒恨,但是誰叫她們的金主,沒有鄭諾厲害呢?
雖然鄭諾身邊的人不隻景襄一個,但她卻是最聰明最聽話的,所以才得以在鄭諾身邊呆了這麼些年,即使他身邊的女人像走馬觀花一樣的換,並且即使到現在,鶯鶯燕燕都從未斷過,景襄還留在鄭諾身邊。
有些知道內情的人,都在詫異鄭諾竟然會這麼長情,不管換了誰,都始終將景襄留在身邊。
景襄覺得,自己能夠一直留在鄭諾身邊,大概就是因為自己足夠善解人意,從來不貪心,不會觸及鄭諾的底線,也不會傻的沉迷於他的溫柔假象裡,甚至想要跟他談一談超越金錢關系之外的另一層感情。
所以景襄覺得其他那些女人傻呢,跟鄭諾談上感情了,他就避之不及了,他甚至在金錢關系的一開始就說明了,隻談錢不談情,連渣都渣的那麼坦蕩。
景襄表面看著大大咧咧,其實心裡精著,能夠呆在鄭諾身邊得到的東西,超過任何一個金主能夠帶來的,她為何要平白舍棄這一切?
不如就好好伺候著她,然後得到自己想要的。
而且仔細算起來,鄭諾這些年真正收到身邊的人,並不多,所以她能夠以一個情人的身份在他身邊呆了這麼久,已經是個奇跡。
雖說近些年隨著景襄的走紅,金主大人召喚她的次數已經越來越少,但至少,她還沒有到gameover的時候。
景襄還美不滋的想,說不準以後自己還可以申請個吉尼斯世界紀錄呢,等到鄭諾厭煩自己的時候,算一算自己到底伺候了他多久。
況且像她這麼合格的情人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到的,說不準鄭諾一時半會兒還認不得丟掉她呢。
保持這樣平淡的內心,景襄在那天和鄭諾廝混了一夜之後,即使第二天起床,身邊的床榻已經涼了下來,也隻是淡定的穿起衣服,還愉悅的哼起了歌,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。
再次見面就是今天了,這段期間鄭諾也沒有找她,而江湖上仍舊還沒有與鄭少爺有關的傳言,也都不知道鄭少爺到底怎麼了,連他最愛的好姑娘們都放棄了。
心裡雖然也有疑惑,但景襄秉持著不能說不該說的話原則,將這些疑問默默的壓在了心底。
車子在路上行駛了一半,景襄才終於開了口:“我們去哪兒?”
鄭諾的目光慢慢的在景襄臉上晃著,半天之後才隨口回答:“去你那兒吧。”
景襄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一下,才如常的在路口調轉了方向:“行吧,聽你的。”
“怎麼,不歡迎我?”鄭諾冷眼瞧著景襄,目光晦暗不明。
景襄瞥了一眼鄭諾狹長鳳眸裡的幽暗情緒,心裡一顫,不明白為什麼,鄭諾看起來有些生氣了?
自己做了什麼惹到他了?
景襄想不出來自己今天哪裡做的不好,像鄭諾這樣喜怒無常的人,要在他身邊呆上這麼多年,沒有一點察言觀色的本事,是沒有辦法勝任的,所以她平日裡都會注意鄭諾的情緒,但是今天並沒有任何徵兆似的,他就突然不開心了。
她今兒沒說錯什麼話吧?
除了在餐廳外面的時候說了句不想被拍到和他的緋聞,也就沒別的了。
心底考究一番,景襄臉上卻是露出個恍若未覺的笑容:“怎麼會,我的家當然是永遠為你敞開著大門。隨時恭候大駕。”
鄭諾好像低低的冷笑了一聲,但等景襄再想要關注的時候,鄭諾的情緒已經再次變化,好像剛才那個隱隱散發著怒氣值的人,根本就不是他一樣。
景襄在心裡悄然嘆口氣,所以金主也不是那麼好伺候的,連他變個臉色自己都要提心吊膽。
情人不好當啊!
景襄在心裡感嘆著。
景襄住的地方,在城中一處保密性極高的別墅區,為了躲避無孔不入的狗仔,她選這個地方也是費了不少的功夫,經過好幾番確認才定下了這裡。
這裡雖然貴,但是絕對有著最安全的保密性,再厲害的狗仔都沒有辦法進入到這裡來,也給景襄的私生活多了一重保障。
將車停進車庫,景襄跟在鄭諾身後進了屋。
開門進去之後,景襄將手上的墨鏡和帽子往地上一扔,就衝著鄭諾撲了過去,牙齒在他皮膚上輕輕廝磨。
“你想我了沒有?”景襄語氣魅惑,小聲的問他。
鄭諾反手將景襄抓進自己懷裡,半摟著她:“這麼心急?”
“嘁。”景襄不滿的嘟囔一聲,也明白鄭諾這時候並沒有和她做運動的打算,那她倒是輕松了。
“看來你沒有想我咯。”景襄說著,就掰開鄭諾的手指,從他身上跳了下來,快步走向廚房,邊走邊碎碎念的說,“前幾天有朋友去四川給我帶來的蒙頂甘露,貴死了,還特別難買到,最寶貴的那幾顆茶樹每年就那麼多產量,都差不多被瓜分完了,你看我對你多好,特意買來泡給你喝……”
鄭諾已經坐在了沙發上,打眼看著景襄窈窕的背影,還有那一頭柔順的黑發,等到她再轉過來,精致到發光的臉龐充滿了誘惑的風情。
“吶,你的茶。”景襄一屁股坐在另一張沙發上,倒是期待的等著鄭諾的評價。
鄭諾在景襄的熱切目光下,端起茶杯悠悠的品了一口,感受著唇齒間的香氣,點頭道:“不錯。”
景襄臉上立馬綻放出笑容:“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的玩意兒,當然不錯了。”
鄭諾狹長的鳳眸裡微光閃過,他還有話沒和景襄講,比如說,蒙頂每年產出的新茶都會定時定量的送去鄭家,根本不需要他們費力,昂貴的新鮮茶葉就已經送到了。
但是他當然不會和景襄講這些,因為他還挺愛看著景襄為了討自己歡喜忙前忙後的模樣,也覺得她在得到自己肯定之後笑容滿面的神情很好看,所以不會去打擊景襄的熱情。
即使這些東西他都擁有了,但是景襄在耗費了大力氣為他求來之後的滋味,也是不一樣的。
“過來。”放下茶杯,鄭諾對景襄勾了勾手指頭。
景襄當然不能違背金主的意願,磨磨蹭蹭的還是坐到了鄭諾身邊去,結果直接被他抱在了腿上坐著。
她也不害臊,直接勾著他的脖子,媚眼如絲的笑:“不繼續喝茶了?”
“不了。”鄭諾的手指挑起景襄的黑發,在手指尖把玩著,仿佛漫不經心的問,“你沒有和青晨說我們的關系?”
景襄的表情僵了一下,然後說:“沒有。”
說完之後,她隱約覺得不對,又趕緊補了一句:“青晨也沒問過我啊。”
鄭諾的手指逐漸移到景襄的後頸,在那裡有意無意的摩挲著,唇邊揚起分不出喜怒的笑:“是嗎?”
“嗯……”景襄被皮膚上傳來的顫慄感嚇的瑟縮了一下,心情也變得忐忑起來。
“看起來,你挺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。”鄭諾輕飄飄的語氣卻讓景襄有些不寒而慄。
景襄故作鎮靜的說:“哪有,我是為了你著想……跟我傳了緋聞,要是不及時處理,你的身份一定會被我的粉絲扒的徹徹底底幹幹淨淨,你是大人物,對你多不好啊……”
“哦?”鄭諾嗤笑了一聲,“那我倒是該感謝你了,順道感謝你一下,給我傳的那些流言?”
景襄心髒猛的漏了一拍,她就說這個男人喜怒無常好嗎!上次在知道是她傳的那些謠言之後都沒有和她計較,今兒怎麼著又提起來了!這個反射弧也太長了點兒吧?
“那個事情我不是都和你解釋過了嘛……”景襄打算再次用撒嬌的辦法蒙混過關。
可惜這次鄭諾已經看出了她的想法,手上用勁兒,將景襄拉到自己面前,彼此呼吸都可以交織的地方。
兩人的目光對視,景襄看著鄭諾黑眸裡的深邃,有意瞬間的恍惚,差點兒就失了神。
在空氣陷入沉默的時候,鄭諾語氣陰冷的說:“景襄,你呆在我身邊這麼多年,應該知道,我不喜歡有人在我背後耍些小計謀。”
“我沒有……”景襄梗著脖子和鄭諾對視著,這次沒有再退縮。
鄭諾看著她的反應,滿意的點頭:“你明白就好。”
景襄擠出一個笑容:“當然明白。”
鄭諾眼裡的黑色逐漸消失,景襄悄然松了口氣,看來今天這關是有驚無險的過了。
她很怕鄭諾直接說要恢復她的自由身好嗎!離開了鄭諾,這麼帥氣多金的金主還要哪裡去找!
“對了,那你打個電話給青晨,把我們的關系告訴她吧。”鄭諾恢復了笑眯眯的模樣,說出來的話卻讓景襄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。
青晨還在辰池車上的時候就接到了景襄的電話,她還奇怪景襄這時候打電話給自己做什麼。
沒想到電話剛接通,那邊的景襄就幹笑了兩聲,步入了正題:“青晨呀,我跟你說個事兒。”
“什麼?”青晨不解,還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辰池。
“那個……其實吧……我和鄭諾……是那種關系,你明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