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
王爺別浪了 3670 2024-11-13 16:08:42

被譽王抵在浴池壁上時,我好奇道:「王爺,您不是好南風嗎,奴才一個閹人,恐怕入不了您的眼吧?」


他勾起我的下巴,笑道:「你這樣的本王更喜歡。」


我:?


1


皇上回來了,懷裡抱著一個生死不明的女人。


「快傳太醫,快傳太醫……」


穆權身後跟著的侍衛宮人亂喊一通,我急忙從地上爬起來,扶穩了帽子,甩著拂塵往太醫院跑。


要是去晚了,那姑娘就得救了。


還好我腿快,先一步到了太醫院,調換了王太醫箱子裡的針。


看著侍衛架著年邁的王太醫匆匆跑出去時,我總算歇了口氣。


回到明德宮,我守在門口,看著太醫進進出出,宮人也忙得不可開交。


王太醫扶著腰,擦著汗邁出門檻,然後在門口長長地籲了一口氣,「總算留住了命啊。」


什麼?


她沒死反而還活了?!


我眼疾手快扶住王太醫,獻殷勤道:「王太醫,奴才送您回去。」


他攀住我的胳膊,慢吞吞地下了臺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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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太醫院的路上,我打聽了一下那姑娘的情況,他說那姑娘傷得很重,但還好有驚無險,他幾針下去,那姑娘就好了。


我奉承道:「王太醫醫術高超,乃華佗再世啊。」


離開太醫院,我又十萬火急跑回我的住處,撬開地板拿出盒子,打開一看,瞬間腦袋發懵,「怎麼拿錯了!」


長針殺人,短針救人。


本來一隻腳都踏進閻王殿的人,卻被我弄巧成拙給拉回來了。


我真是個豬腦袋啊。


明德宮安靜下來,穆權吩咐宮人照顧好那位姑娘,他去了承浮宮。


我端了熱水進去,弓著身子,雙手呈著布巾,恭敬道:「陛下,水來了。」


他洗了手和臉上的血汙,又撣了撣身上的土。


「陛下,要不您洗一下身子吧。」


他把布巾扔到我手上,坐在案幾前,「傳譽王來見朕。」


「是。」


我端著水盆出去,讓底下的人去傳喚譽王。


譽王來時,天已經黑透了,我上前去迎他,誰知他卻捏了捏我的臉,笑道:「安公公又圓潤了些。」


我應付地笑了笑,「王爺快進去吧,陛下等了多時了。」


他揪住我的後脖領子,在我耳邊道:「別亂跑,等本王出來跟你敘敘舊。」


敘個屁的舊,無非又是想拿我逗樂子。


穆權讓宮人遠離宮殿,他要和譽王商討要事。


我退出去後,又悄摸到了屋頂,偷聽他們談話。


穆權去江南微服私訪,不知怎麼泄露了行蹤,有賊人要殺他,而那個他抱回來的姑娘,就是為他擋了一刀,才險些喪了命。


至於泄露他行蹤的人是誰,沒人知道,他叫譽王前來,就是要讓譽王調查此事的。


2


譽王出來後,扛起我就溜到了無人問津的冷宮,他把我綁在床上,又親又摸。


我一個勁地求饒,他不但不放了我,反而還越來越過分,舌頭竟然往我嘴裡塞。


我狠狠地咬了一口,他痛呼一聲,指著我罵:「死太監,本王早晚拔了你的牙。」


罵完後,他氣呼呼地瞪著我,然後突然笑了起來,狡黠的眼睛盯著我,支著頭躺在我一側,兩條腿不安分地夾住我的腰,像個狐貍精似的盯著我,「安公公,本王看見你便欲火難消,今夜這火,你必須得給本王滅了。」


我的一顆心快從嘴裡跳出來了,以防他做出更過分的事,我軟下語氣,「王爺,奴才還要守夜,陛下時常召喚,奴才要是瘸著腿去,恐怕陛下該懷疑了。」


他不依不饒地摸著我的耳垂,「本王哪管得了那麼多,今夜你必須給本王滅火,這火都燒了一個月了,哪是你一兩句話就能消停的。」


他軟硬不吃,無奈之下,我隻好退步,「王爺您體諒一下奴才吧,要不奴才用手給您消消火?」


他挑眉一笑,松了我手腕上的繩子,握著我的手又捏又揉,滿意道:「安公公可要努力一點,本王的火很難消的。」


經過一番努力,我手腕酸痛,問他:「王爺您還滿意嗎?」


他一臉幽怨地看著我,「安子敘,你說的用手就是給本王捏肩膀?」


我點點頭,「是呀,不然呢?」


他咬牙一笑,「跟我裝糊塗是吧,很好。」


敷衍他的後果就是他手把手教我怎麼給他解決火氣。


結束後,他用手帕擦了擦我的手,細細摩挲著我的手心,「本王明日給你送些西域進貢的養膚膏,好好保養一下手。」


我翻了個白眼,「大可不必。」


3


譽王為人風流又輕浮,這棠安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,他好南風,府裡還養了一堆男倌兒,個個都是絕色。


我就想不明白了,他府裡那麼多美人,怎麼突然就對我這個太監上心了。


半年前他從禹州回來,進宮赴宴,第一次看見我時,他便對我動了歪心思,又是給我送玉,又是約我出宮逛街的。


跟他熟絡後,他便對我動手動腳,甚至把我摁在他那個酒池子裡給我按摩。按著按著,他的手就不老實地往我別處去了。


被譽王抵在浴池壁上時,我好奇道:「王爺,您不是好南風嗎,奴才一個閹人,恐怕入不了您的眼吧?」


他勾起我的下巴,笑道:「沒把的本王更喜歡。」


我:?


說著,他的手抓住我的褲襠,唇角勾起,威脅我道:「安公公,你沒閹幹凈啊,這要是被皇上知道……」


我急忙捂住他的嘴,也顧不得什麼男人的尊嚴了,伸手扒開他的衣服,急切道:「王爺,春宵一刻值千金,奴才伺候您休息吧。」


他摟住我的腰,在我耳邊輕笑,「你沒閹幹凈的,玩起來更有意思。」


這廝看來已經看出我身體的端倪了,故意以此來脅迫我,拿我逗樂子。


把柄握在他手裡,我再不樂意也隻能認命。


與他廝混久了,我索性放開了玩,反正我這輩子是栽在他手裡了,還不如讓他伺候舒服了,也不枉在這人世白走一趟。


第一次同他嘗了禁果時,我竟然不覺得惡心,甚至還有些貪戀起來。


可身為皇上身邊的大太監,我必須得禁欲,更何況,我還有任務在身,總同他廝混算幾個意思。


我被人販子賣到棠安城的南風館時,才十三歲。


因為逃跑惹惱了樓主,她便打斷我的腿,把我扔到了乞丐堆裡,讓我自生自滅。


師父看我可憐,便收養了我,又治好了我的腿,之後便領我去了山裡修行。


我十五歲那年,師父佔卜出匡國將滅於一外族女子手中,所以她帶我來到棠安城。


為了保住匡國,師父讓我入宮做了太監,等到那禍國妖女出現時,我便要殺了她。


隻要溫菱兒一死,我便完成了任務。


從進入南風館的那一刻起,我已經談不上清白了,雖說沒有被人破了身子,但是卻被扒了衣服關在籠子裡給眾多男人看過摸過。


譽王生性放浪,他不在意我的出身,給了我許多關懷,他是除了師父之外第二個對我好的人。


他身邊俊美男人無數,他們嘴巴甜,也會討他開心,不差我這一個。


本以為他纏著我隻是饞我身子,誰知他吃了我,卻還是不肯與我分道揚鑣,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。


沒幾天,皇上救來的那個女人便生龍活虎了。


她同棠安城的女人不一樣,棠安的女人都溫婉大方,而她卻熱情奔放。


穆權沒見過這樣的女人,難免好奇了些,兩人曖昧了一段時間後,就睡在了一起。


我看著他們如膠似漆,心裡卻越來越慌。


那個女人很警惕,我想了各種殺她的法子,結果都失敗了。


譽王查出,泄露皇上微服私訪消息的人,是慶貴妃。


皇上早就看慶貴妃不順眼了,便以這個罪名把她送去了冷宮。


謀害皇上是重罪,可慶貴妃隻是去了冷宮。皇上忌憚她娘家,便隻能這麼處理。


慶貴妃失寵,她娘家人就不樂意了,天天在朝堂上給穆權找麻煩,穆權應對不來,隻好讓譽王去平息慶家的怨憤。


多虧了譽王是個浪蕩子,無心爭權,不然就憑穆權處理國事的方法,遲早得讓譽王奪了權。


慶貴妃搬去冷宮沒兩天,竟然死了,死了就算了,屍體還不見了。


宮人都私下議論,說是皇上殺了她,然後偽造成她畏罪自盡的樣子。


明德宮的氣氛很壓抑,穆權怒不可遏地撕了奏折,扔到譽王腳下,氣急敗壞道:「給朕查清楚,慶貴妃到底怎麼死的,務必給朕找到她的屍體。」


譽王恭順點頭,「臣遵旨。」


溫菱兒扭著水蛇腰走了進來,也沒個人通報。


她走到穆權身邊,坐在穆權腿上,摟著他脖子哄道:「陛下,別生氣了。」


譽王連拖帶拽地把我拉了出去,關了門。


「你怎麼這麼沒眼力見?」他捏著我的臉問。


「奴才笨拙,王爺見諒。」


我懶得理他,心裡想著該怎麼離間皇上和溫菱兒的關系。


他看我心不在焉,又扛起我溜去了冷宮。


「王爺,這可是白天。」


他把我的手壓在頭頂,嘴角一勾,「本王就喜歡白日宣淫。」


算了,反正也煩得很,不如跟他快活一場。


5


完事後,他摟著我的腰,慢慢揉捏著,問我:「小敘兒,你最近怎麼總是愁眉苦臉的?」


我嗤笑一聲,「做奴才的,整天想著怎麼討好主子,能不苦惱麼。」


「你若不想在宮裡當差了,本王向陛下要了你,你跟著本王過快活日子,可好?」


「不行。」我一口回絕。


我的任務還沒完成,怎麼能離開。


「好好好,千金難買你樂意,大不了本王天天往宮裡跑就是了。」


他把我吃幹抹凈,拍拍屁股走人了,留下一個爛攤子給我。


慶貴妃就是在這間屋子裡吊死的,不知道她看到我和譽王在這裡做這種事,會不會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。


我穿好衣服,抱起被褥重新鋪,沒想到卻在褥子裡側意外發現了一個被縫在上面的手帕。


手帕上寫著不太真切的字。


仔細辨認出手帕上的字後,我大為震驚。


原來慶貴妃暗戀譽王,在心裡早就和譽王翻雲覆雨好多次了。


譽王這個花腸子狗男人,上輩子是狐貍精吧,竟然能把自己的嫂子勾得神魂顛倒。


這手帕上面的話流露出她對譽王深深的迷戀。


可惜,妾有意,郎無情,譽王流連花叢,卻不讓花瓣沾身,他隻圖快活,從不圖真情。


更何況……


他還喜歡男人。


我收了手帕,等哪天有機會再交給他,好讓慶貴妃在九泉之下能安心。


6


眼看皇上越來越迷戀溫菱兒,我卻束手無策。


這宮裡的娘娘們都呆板得很,不懂得主動出擊,天天守在寢宮,就等著皇帝來找她們。


溫菱兒長得漂亮,又會討男人歡心,每天變著法地跟穆權玩床上遊戲,別說皇帝了,就連我這個太監都看著動心。


師父預言得真不錯,溫菱兒當真是個禍國妖女。


照她這麼玩下去,穆權沒死在敵軍手裡,就已經死在她床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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