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
重生之我是霸總他媽咪 3303 2024-11-13 15:40:20

一覺醒來,我被告知我成為植物人已經五年了。


我出車禍時,正是阮澤辰最落魄也最愛我的時候。


我一沉睡,便成了他永恆的白月光。


現在我蘇醒了,阮澤辰也功成名就。


那我就顯得有些多餘了。


1


我看向床尾的阮澤辰,他紅著眼呢喃:「阿子……」


得知我蘇醒的消息,他直接中斷了董事會議,一路狂奔到醫院。


我又看向門口強顏歡笑的小秘書,看她咬得毫無血色的唇。


「阿子,你……還記得我嗎?」


阮澤辰小心翼翼伸手,仿佛我是什麼易碎品。


我點頭,指向門口:「門口那女孩長得和我好像啊,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嗎?」


阮澤辰的手登時一僵。


躲門口的女孩卻主動站出來,她勉強揚起一個笑:「阮夫人您好,我叫溫笑雯,是阮總的秘書,我……」


說到最後,溫笑雯終於抑不住哭腔,捂著嘴飛快跑出病房。


「笑雯!」阮澤辰下意識喊了一聲,抬腳想追,才想起我還在。

Advertisement


「沒事的。」我就差把「大度」二字寫臉上了:「你們之間一定有工作上的正經事嘛,去追吧!」


阮澤辰盯著我,黑眸裡卷著復雜的風暴,最後還是追了出去。


目送他的背影,我的心一點點冷下,抬手揪起床邊正玩遊戲的小正太:「但你有事了。」


「你小子就是未來那個逼女主挖腎、流產、捐眼角膜的男主?」


我表情猙獰:「你爸是照著《刑法》把你養大的嗎?」


被我擰耳朵的小正太漂亮得像個瓷娃娃,他拍開我:「老太婆,我命令你放手!」


我先一怔,接著「呵」一聲,拔掉針管就下床抄家伙。


開始了——獵殺時刻。


2


我沉睡五年,隻做了一個夢。


夢裡我就像在看一本小說,而我的兒子阮野,就是小說裡冷酷無情的霸總男主。


因為母親早逝,父親獨寵後媽,導致阮野從小缺愛,性格扭曲,以愛為名將女主活活虐死,達成寫實版「追妻火葬場」。


看得我在夢裡罵了五年娘。


大約是我罵得實在太臟,小說中本該在沉睡中死去的我突然蘇醒了。


對比時間,距離我在劇情殺中死去還剩一年。


我有種預感,我無法掙脫小說的既定命運,該領的盒飯還是會領。


我長長嘆出一口氣。


行吧,那我就用這一年時間盡可能扳正阮野,也算是我這個婆婆送未來女主的禮物了。


於是當阮澤辰趕回病房,看見的就是我一手叉腰一手抄鞋,墻角的阮野抽抽噎噎,小屁股上全是鞋印。


阮澤辰在門口呆滯兩秒。


看見父親,阮野登時憋住不哭了,他倔強地別過小臉,眼底的期待卻掩蓋不住。


他在期待他的父親能將他從我這個「瘋女人」手裡拯救。


但他的期待落空了。


阮澤辰看都沒看阮野一眼,徑直走來公主抱起赤著腳的我。


阮澤辰將我抱到床上,滿眼心疼:「阿子,你才蘇醒,身體還很虛弱,要什麼叫護工就行了。」


角落裡,阮野的黑眸一點點暗下去,垂在身側的小手也攥成拳。


嘖。


我一把推開阮澤辰,跳下床就將阮野抱進懷裡:「我隻要這個。」


阮野小身子一僵,仰起頭滿臉不敢置信。


「阮澤辰,這五年你就是這麼對我兒子的?當空氣一樣不聞不問?」


我越說越火:「你還有臉在我面前裝癡情?隻享受生育的過程不負擔生育的責任是吧!」


阮澤辰呆住了,不適應他心目中的「易碎品」忽然變成攻擊他的「尖銳物」。


「阮夫人,阮夫人您別這麼說!」


也在這時,溫笑雯滿臉淚痕地沖進來:「阮總他是為了您和阮少爺才拼命工作的,因此有時會忽視阮少爺……但阮總他常常喝酒喝到胃出血,加班到深夜,這些都是我看在眼裡的!」


她深吸一口氣,像是鼓足勇氣:「夫人,接下來的話可能會得罪您,但我還是想說!這五年一直是阮總一人在奮鬥,而您隻是輕輕松松躺在這,您還這樣誤會阮總,實在、實在叫人寒心!」


我挑眉。


好一朵男人的「解語花」。


阮澤辰凝視著溫笑雯,眼裡有驚訝、有感動,仿佛他第一次透過她與我相似的皮囊,看見溫笑雯一顆獨一無二的心。


至於我隻是輕輕松松躺在這?


我笑了:「溫小姐,你猜我為什麼會出車禍變成植物人?你猜我冒死救下的,又是誰的命?」


阮澤辰面色一白,垂下眸似有愧疚。


但溫笑雯還不服輸,她爭辯:「但、但那再怎麼說也過去五年了,就算您救過阮總,您也不能一直這樣道德綁架他啊!」


「我怎麼就道德綁架了?」


我也是乏了:「你這人說話既不過腦子又沒有邏輯,簡直浪費我的生命,護工,讓這人滾,她汙染了我周圍的空氣。」


「阿子,你怎麼能……」


阮澤辰皺眉,不明白他溫婉的白月光什麼時候變成這等潑婦了。


而我直接一視同仁:「少逼逼,你也滾。」


3


阮澤辰到底還是走了。


他走的時候雖然沒有發火,但眼底全是失望。


我也不甚在意,將阮野抱上床,搓搓他的腦袋:「兒子,你剛才在玩什麼遊戲?」


被我這「給一棒槌給一顆糖」整得局促極了,阮野趁機跳出我的懷抱,撿起遊戲機:「《聖羅之戰》,電腦上也能玩。」


我「哦」了聲:「那好玩嗎?」


阮野耳根都紅了,高冷評價道:「打發時間的玩物罷了。」


我:「……」


這霸總發言,真不愧是小說男主。


隻不過你也才7歲吧,從現在就開始打發時間,你不覺得時間有些打發不完嗎?


這麼想著,我摁下呼叫鈴,讓護工給我搬兩臺高配置電腦來。


「你要幹什麼?」阮野警惕道,像隻炸毛的小黑貓。


「和你一起打發時間啊。」我攤手:「你老媽我還要住院觀察一會,總不能就這麼和你大眼瞪小眼吧。」


護工搬來電腦及主機,插座卻不夠用了。


「把我供氧機的插頭給拔了吧。」我隨意揮手。


「不可以!」阮野下意識阻止。


我不由得欣慰,這小子還不是完全沒良心的嘛。


然後我下床親手拔了自己的供氧機。


阮野:「……」


別問,問就是老母親的叛逆期到了。


遊戲安裝完畢,阮野直接登錄繼續做他的任務,而我則在新手指導下開始建號。


這款名叫《聖羅之戰》的大型網遊裡共有人、魔、妖三大種族,人族上可修仙,下可墮魔,魔族與妖族裡更是各有上百種職業供選。


我挑得眼花繚亂,咨詢道:「兒子,你是什麼品種?」


「那不叫『品種』。」阮野盯著屏幕,神情專注,那一刻我竟在一個7歲娃娃的臉上看出了「帥氣」二字。


他道:「我是魔族,職業是戰車。」


「你是輛汽車?」我驚訝。


阮野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:「不是真的車,而是象棋裡的『車』,是最為強大的戰力。」


「哇,好帥。」我一面稱贊著,一面給他一個「毛慄子」:「和人說話的時候不要隨便翻白眼,不禮貌。」


「你幹什麼!」阮野捂住腦袋扭過頭,手離開鍵盤,他操控的「戰車」


登時被怪獸殺死了。


阮野抿唇,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。


「對不起,以後你對戰的時候我不會再敲你了。」我當即道歉,又補充道:「留到對戰結束後統一結算。」


大約是從沒被人這般在意過自己的感受,阮野愣了好一會,扭頭應得生澀極了:「沒事……」


最終我還是選擇了外表看上去最樸實的人族,打算走修仙治療系這條路。


而我進新手村剛完成了一個任務,還沒來得及將獵物交給村長,就被一個昵稱叫「新手屠夫」的7級玩家給偷襲了。


「GaveOver」


看著被一片血紅覆蓋的屏幕,我不禁驚叫一聲。


「怎麼了?」阮野被我叫得嚇了一跳。


就見屏幕上的「新手屠夫」撿走了我人物屍體裡掉出的獵物,還做出熱舞的動作嘲諷我。


氣得我狂點復活鍵:「我在新手村被人截胡了,他還在我屍體旁跳舞!」


阮野聽後沒說話。


等我緩過復活期,就見一個龐大魔物正在瘋狂追殺「新手屠夫」,招招暴擊還蹲復活點。


直殺得「新手屠夫」掉到1級,那個名叫「隱形人」的59級魔族才丟下他的屍體,走到我跟前,巨大的魔角上冒出一行字:


'隱形人:去跳舞。'


我開始還沒反應過來,直到看見「隱形人」到「新手屠夫」的屍體旁跳熱舞嘲諷。


我瞠目結舌,緩緩扭頭看向身旁繃著一張小臉的阮野,又緩緩豎起一根大拇指。


牛啊,活該你是男主。


我忽然理解女主為什麼被虐得死去活來還不肯離開阮野了。


有些撩人天賦還真是與生俱來的。


因為我實在菜,阮野幹脆帶我做起了任務,並在我一聲聲「兒子好棒!」


「兒子好帥!」的吹噓裡逐漸迷失自我,嘴角的小弧度壓都壓不下。


一天下來,有阮野的「戰車」開路,我直接躺贏到9級,阮野幫我殺怪時我就專心煉丹,煉丹技能也因此達到了4級。


但我還是覺得慢,幹脆大手一揮,哐哐砸錢,將我和阮野的遊戲人物從頭到腳都換上氪金裝備。


笑話,老娘我是差點運差點命,但就是沒差過錢。


阮澤辰的創業資金全靠我的嫁妝,阮澤辰的人脈也都來自我的娘家。


給得起,自然收得回。


而我之所以沒立刻和阮澤辰離婚,也是想將這一份未分割的家產全部留給阮野。


所以不論那個叫溫笑雯的小秘書是真的戀愛腦,還是存著白撿勝利果實的野心,她都打錯主意了。


也就在我這稍稍分神的功夫,面前的電腦屏幕再次覆上血紅,我又被人殺了。


除了氪金裝備沒被扒,我辛苦煉了一天的丹藥全被那三個妖族的撿走了。


「老太婆你發什麼呆?!」

作品推薦

  • 我暗戀我的竹馬

    身為男人,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。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,我放棄他,疏遠他,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,徹夜等我,為我買醉,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。 我破罐子破摔:「我是彎的,我有男朋友了。」 話音剛落,我就被他摁在墻上:「既然你喜歡男人,那為什麼我不可以?」

  • 撬不動的墻角

    聚會玩游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。 他兄弟一個干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,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。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:「要不要做我女朋友,讓你天天坐我肩膀。」

  • 春落晚楓

    男朋友有抑郁癥。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。 為了治好他,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,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。 直到一天,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。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,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。 抬眸時,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,一臉錯愕地看向我。

  • 婚婚欲寵

   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,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。 台上的閨門旦,粉袍珠翠,眼波盈盈,妙喉婉轉:「夢回鶯囀,亂煞年光遍……」 友人指著她:「阿晏,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?」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,「一般。」

  • 藏金嬌

   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,我提了分手。 他眉眼冷淡,一副吃定我的樣子:「隨你,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。」 可他沒想到,我當晚就搬離京兆。 一年後,圈裏那位祖宗新婚,給顧家下了請帖。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,徹底崩潰。

  • 為時已晚

   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。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,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。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。 只是我不知道,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。 「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,大愛永存。」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。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,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。

目錄
目錄
設定
設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