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章

在豪門當媽寶女怎麼啦?! 3090 2024-11-13 10:38:17

  寧芋萱:“是啊,就這樣。”


  他還指望她回什麼?


  就算知道,她也不說。


  誰讓他剛才的那句想她說得那麼不幹脆。


  謝執砚不知是不是妥協了,沉默了幾秒過後,他問她:“江城的天氣如何?”


  寧芋萱說不清自己是不是有些失望,看著天上的月亮回他:“白天很熱。不過晚上還好,我穿著裙子在露臺上,風吹著很涼快。”


  謝執砚:“什麼樣的裙子?”


  寧芋萱一怔。


  她沒想到謝執砚會問出這樣的問題,總覺得不像是他的作風。


  寧芋萱想問他,今天是不是又喝了酒。


  轉念一想,收回到了嘴邊的話。


  寧芋萱看著身上的睡裙,慢悠悠地開口:“沒什麼特別的,就是一條普通的吊帶睡裙。淺紫色,小V領,領口是半透明的紗,紗上有玫瑰刺繡。還有一枚蝴蝶結,正好卡在胸口最中間那裡……”


  她低著頭,漫不經心,又事無巨細地把身上的裙子描述了一遍。


  語畢,寧芋萱問他:“怎麼樣,想象出來了嗎?”


  沒有人回答她。


第5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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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電話裡,隻有男人沉沉的呼吸聲。


  寧芋萱達到目的,淺淺彎起唇角,低頭玩弄著胸前的絲帶蝴蝶結。


  既然他說想她,那她就讓他更有畫面感一些,也好更想她一點。


  不知過了多久,耳機裡終於傳來謝執砚低啞的嗓音:“寧芋萱。”


  好久沒被他這麼叫全名,心尖微微一顫。


  寧芋萱:“嗯?”


  謝執砚的聲音很沉:“這麼肆無忌憚,是因為篤定了我現在沒辦法去見你?”


  寧芋萱被他說中,嘴裡卻裝傻:“沒有呀,不是你問我裙子是什麼樣子的?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,我描述得夠不夠詳細,你想象出來裙子是什麼樣子了嗎?”


  “還不夠。”謝執砚說。“等見到你,我再當面看。”


  寧芋萱:“……”


  玩絲帶的手指一頓。


  她輕哼了一聲:“你想得美。”


  穿睡裙的樣子,是能輕易讓他看的嗎?


  謝執砚不再執著於這個話題,轉而道:“我明天要去倫敦談一樁生意,早上八點的飛機。”


  寧芋萱:“……哦。”


  謝執砚:“要飛十一個小時,劉呈和我一起。你如果有急事可以找另一位姓吳的助理,一會兒我把他的聯系方式推給你。”


  寧芋萱想說她沒有什麼急事,不過想到萬一華願又被有心人為難,還是有個退路為好。


  她答應了: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

  謝執砚:“沒什麼想問我的?”


  寧芋萱:“沒有啊。”


  其實不是沒有問題問他。


  她想問他要去幾天,大概什麼時候回來?


  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,這幾周她和謝執砚常常能見面,兩次見面之間最多不過隔個四五天。


  於是她就理所當然地想著,大概等回了北城就能見到他,他可能會像上次一樣去節目拍攝現場接自己,或是周日晚上直接來家裡一起吃飯。


  然而倫敦離這裡一萬多公裡,謝執砚飛去那邊出差,周末不一定能趕回來。


  隻是寧芋萱不願意直接問出來,讓謝執砚知道她其實很想見他。


  謝執砚:“明天落地之後,我給你發信息。”


  寧芋萱言不由衷:“不聯系也沒關系,我也沒那麼想知道你的情況。”


  謝執砚:“但我想。”


  寧芋萱:“……”


  謝執砚溫聲將這句話補充完整:“我會想你。”


  心跳加速,寧芋萱終於忍不住問:“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又去了哪個飯局,又喝酒了?”


  謝執砚淡笑了一聲,答非所問:“不喝酒就不能說想你嗎?”


  “也不是,就是……”寧芋萱平復了一下心情,“你今天說想我的次數,比一個月加起來的都要多,有些不習慣。”


  也怪她不爭氣,他每說一次,她的心跳就跟著亂一拍。


  謝執砚:“是讓我多說幾次,好讓你習慣的意思嗎?”


  寧芋萱的唇角上揚幾分:“你這麼理解也可以。”


  謝執砚意有所指:“那你有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?”


  聞言,寧芋萱無意識地輕咬下唇:“沒有。”


  謝執砚似乎是輕嘆了一聲。


  與此同時,門口好像有人敲門。


  寧芋萱聽得不是很清楚,於是打開陽臺的門仔細聽,果然聽到有“咚咚”的敲門聲。


  浴室裡的水聲還沒停。


  “有人敲門。”寧芋萱說,“先不和你說了,我去看看是誰。”


  “好。”


  寧芋萱看了一眼屏幕,猶豫一下,還是掛斷電話。


  門外站著的是寧時越。


  “之前媽不是說蒸汽眼罩不夠用嗎?”寧時越說,“旁邊路口的商場還沒關門,我去買了兩包。”


  寧芋萱接過他手裡的塑料袋。


  “要是還缺什麼東西就跟我說。”寧時越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,“媽在洗澡?”


  寧芋萱點頭:“嗯。”


  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

  寧時越離開後沒多久,寧菲從浴室裡出來了。


  “萱萱。”寧菲整理著湿漉漉的頭發,“剛才有人來過?”


  寧芋萱:“嗯,寧時越過來送蒸汽眼罩。”


  寧菲點點頭:“我洗好了萱萱,你也早點去洗澡?”


  寧芋萱:“好。”


  去洗澡之前,她看了一眼手裡的手機。


  語音電話掛斷之後,謝執砚發來兩條消息,


  一條是吳助理的名片,另一條是他的航班信息。


  寧芋萱捏著手機,打了幾個字,又遲疑地刪掉。


  最終還是把“我也有點想你”,換成“我去洗澡了”。


  她知道謝執砚和顧雲皓是不同的,也知道曾經的自己是被劇情控制,才會那麼執著,不顧尊嚴地去追求根本不會有結果的愛情。


  但感情可以收回,從前的經歷卻還是在她的身體裡留下了印記,讓她總是習慣有所保留。


  就當是她太貪心。


  她想要的很多,想聽他說想她,想要他正式的表白。


  卻又不願意這麼快就毫無保留地,將自己的心思完全袒露在他的面前。


  仿佛隻有這樣,她才能這段感情中永遠立於不敗之地。


  ……


  第二天上午,寧菲和寧芋萱一起去片場。


  寧時越比兩人出發得早很多,她們到的時候,寧時越已經在化妝間做好造型,在等戲了。


  寧菲今天把行李箱裡帶的禮物都拿了過來,送給劇組的工作人員。


  寧菲作為功成名就的前輩卻完全沒有架子,劇組的年輕演員都喜歡找寧菲探討表演經驗,此刻她又被幾個人留住。


  寧芋萱在片場找了個視野好的位置,看了一會兒熱鬧。


  等寧時越過去試光的時候,一位工作人員過來,把寧芋萱帶到造型間。


  昨天晚上在張導的強烈要求下,寧芋萱答應客串一場戲。


  寧芋萱在椅子上坐下,先化妝再去換戲服。


  化妝師看起來三十來歲,整個人十分幹練。


  寧芋萱和她闲聊:“你剛才是在給寧時越化妝?”


  化妝師一邊拿工具一邊回答:“對,不隻是女演員,有些男演員的妝容我也會負責,時越老師在這部劇裡的妝容都是我來化。”


  寧芋萱開玩笑:“我們兩個像不像?”


  化妝師思索了幾秒:“隻看五官不是很像。”


  寧芋萱笑:“是吧?以前我和寧時越在一個中學讀書的時候,就總有人說我們姐弟倆長得不像。”


  化妝師拿出海綿沾了水,給寧芋萱打底:“不過有一點還是挺像的。”


  寧芋萱:“什麼?”


  化妝師由衷地誇贊道:“你們姐弟倆的皮膚都特別好,不僅沒有瑕疵,還特別通透。我給人化妝這麼多年,見到像你們這樣的好皮膚也就不超過五個。”


  寧芋萱微笑:“可能因為我們都遺傳了媽媽。”


  寧菲的皮膚就好得不得了,而且還十分抗老,五十歲出頭臉上也隻有些不明顯的紋路。


  古裝的妝容需要的時間比較長,加上寧芋萱的這個角色是大美人的定位,妝容要做到豔麗又不能顯髒。


  光是眼妝化妝師就化了將近半個小時,假睫毛一根根地貼上去。


  一個半小時後,整個妝容加上發型才終於都完成。


  寧芋萱換上了戲服,有專門的造型師過來幫她整理好。


  等她最終完成造型出現在片場,引來不少人側目。


  昨晚寧芋萱就見過劇組大部分人,不過當時天色黑,她又是素顏出現。


  今天她的這個妝容卻很濃,許多人第一眼都沒認出這是寧時越的姐姐。


  “這是新來的演員嗎?好漂亮啊,之前怎麼都沒見過?”


  “組裡什麼時候又來了新的女演員?張導也沒和我們介紹啊!”


  慢慢才有人認出來,這位是寧時越的親姐姐,昨天晚上給寧時越過生日的時候才見過。


  不過大家再驚訝,都沒有寧時越本人受到的驚嚇大。


  一部戲除了主演,還有數不清的配角演員。


  有些角色隻有幾場戲,演完這幾場大家就不會再有交集,寧時越又不樂於交際,很可能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對方名字。


  劇組的戲都是不按照時間順序拍攝的,今天要拍的一場戲是寧時越所飾演的男一號在初出江湖時,遇到了一位美麗的女子。


  當時還沒有江湖經驗的男一號出於善良幫助了這位女子,結果沒想到卻被對方暗算,因此陷入危機,最後在好兄弟的幫助下才脫困。


  寧時越在拍這場戲之前,也不知道和自己對戲的女演員是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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