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7章

漂亮大嫂,和平香江 3270 2024-11-12 17:38:47

不過他現在才準備跟蘇琳琅交鋒。


本來,喬治上校一直認為他的敵人是賀樸廷,而非蘇琳琅。


這是大陸海域,今天是因為大陸方面要放蘇琳琅才沒巡邏的。


他們也得趕緊離開,不然,就要被抓到大陸去勞改了。


而賀樸旭帶的,飛虎隊的這幫兄弟們最近一直在幫他盯蘇琳琅。


他們是親眼看著她駕飛機起飛的,也是親眼看她衝上南天門,在空中畫BYE的。


真正強悍的敵人會讓對手生氣,憤怒,但是,也會讓對手尊重,一幫飛虎隊員就很尊重她。


輕輕捧起一隻玫瑰花苞大小,天青色,紋如蟬翼的茶杯,她一臉欣喜,卻又笑的很不確定:“天啦,親愛的喬治上校,你確定要把它送給我。”


喬治上校了然一笑:“當然。”


他祖父是個在清政府解體時,往返北平多趟,從皇宮運出來上萬件瓷器的收藏家,也可以說是個大海盜,那麼這套汝窯於他來說就是滄海一粟。


他的動機也不單純,是為了討好她,撩她才送的。蘇琳琅也就不客氣的收下了。


拿回去送給賀致寰吧,老爺子準高興。


上次他離開家的時候,正值蘇琳琅和袁四爺battle,再加上他的天性愛撈偏門,走捷徑,蘇琳琅教了一下他怎麼出老千,這趟回來千術出神入化,就證明他這一年多沒少賭過。


而賭,是賀家子弟的大忌。


賀樸旭忙說:“阿嫂,我倒是想去賭場,但我們拍戲的地方在雲南的大山裡,離鎮子都要幾十公裡,賭不了。”


蘇琳琅雙眼一狹:“真沒賭過。”

Advertisement


賀樸旭堅定的搖頭,眼神像要入黨般堅定:“我比我大哥可聽話多了,您不讓我賭,我哪敢呀。”


如果他回去以後向老大四代目坦白整件事情,光明正大索要刀,四代目給他刀,就等於整個山口組向港府道上低頭了。


那是天大的羞辱,四代目絕對不會答應的。


所以唯一可能的就是,四代目會殺掉石田六章,然後賴賬,賴掉雷切刀。


但石田六章肯定不會坐以待斃,會造反,那麼山口組會就此內亂,自相殘殺。


而他要不明著要,去偷刀,並悄悄把它送到港府,送給蘇琳琅,那麼,他暫時可以保自己不死,也保山口組內部不亂。


那邊也有遊艇早就準備著,賀致寰會率全家人再出海,等著接著她。


蘇琳琅把飛機開到大陸,再迅速下海,讓PLA送她到邊境海域,她再遊上一截子,迎上賀家的遊艇,就可以光明正大,堂堂正正的回港了。


到那時,即使賀樸旭站到大英軍方一方,到軍事法庭出庭作證,指控她挾機叛逃她也不怕應訴,因為她有一套完整的出行鏈,有一大幫目擊證人。


她,可以證明自己沒上過大陸?


這就是蘇琳琅,她從不向人示弱,誰挑釁她,她都隻會還以鐵拳。


是的,剪報上不但有花,還有香水味道。


蘇琳琅拍拍冰雁的肩膀,旋即對賀樸旭說:“不要疑東疑西了,這本剪報的主人就不是男人,而是一個女孩子。”


賀樸旭說:“難道是喬向娣,還是風月片女星,或者尖沙咀那幫站街妹中的一個。”


蘇琳琅認識的女孩子可不少,曾經的豔星李珍,現在是《古惑仔》編劇組唯一的女編劇,曾經的波霸包香香,現在則是《古惑仔》的御用女主角,比李鳳嘉名氣還高。


她還認識許多改行的站街妹,她性格生硬,不擅長跟女孩子們相處,不過她們都特別崇拜她。


而且他的心態,也從一開始的,想拉著所有的領導催他太太生孩子,變成一種一聽到催生,就會下意識厭惡,煩躁的心理了。


他現在就很煩躁,煩躁的恨不得把陳強尼給踹下車去。


其實吧,從後視鏡裡望著一身西服筆挺,金邊眼鏡下面,一雙眸子裡,眸光跟刀子似的大boss,陳強尼心裡也很慌的。


他搞不懂,老板明明很喜歡孩子的。


有人送他一盆石榴盆景,說能求子,他開心的不得了,立刻就擺臥室裡了。


她是賀致寰專門派過來,義務給馬太做看護的。


蘇琳琅迎上麥德容,問:“麥姨,馬太情況怎麼樣,還好吧。”


賀樸旭和賀廷樸也湊了過來,一起在聽。


麥德容嘆氣:“整個頭皮全被人扒掉了,縫了好多針,臉也被劃的面目全非,真不敢想象,她當時經受過什麼樣的折磨,樸廷跟她比,都算毛毛雨了。”


賀樸鑄推著Gonda,不知什麼時候也溜過來了,在豎著耳朵聽。


這時賀樸廷已經出辦公桌了,又說:“這是我太太經營的化妝品,非常不錯。”


然後他就放下名片,轉身出門,走了。


Jessica才掏出化妝鏡來,他已經不見蹤影了。


Jessica一手一撮假睫毛,眼看秘書也起身,在請自己離開,目瞪口呆?


心說所以這就是目前港府的首富啊,她想請他吃飯,他在推銷太太的化妝品。


坐上部隊的內部車,路過食堂門口,全是綠衣服,長辮子的女兵們,圍成一個大圈。


雖然沒有看到賀樸旭,蘇琳琅猜得到,他應該就在人群中,正在被圍觀。


因為是軍人嘛,女孩子們都很克制,沒有吵也沒有鬧,就跟看大熊貓似的,在安安靜靜的,好奇又興奮的圍觀,打量賀樸旭。


賀廷樸最煩這種事了,冷哧一聲:“幼稚?”


程超下了車,不一會兒,就把賀樸旭從人群中拉出來了。


不過說起賀廷樸,賀樸廷就不免又要頭疼了。


因為用部隊領導的話說,他們想象中的富家少爺一定是嬌生慣養的,不合群的,難伺候的。


而且剛去的賀廷樸服飾精致,人也精致,一頭長發飄逸,皮膚白皙五官帥氣,簡直就是個行走的貴公子。


兵工廠的領導怕他不習慣,不適應,甚至一開始就做好了送他走的準備。


但是,賀廷樸除了因為被要求剪頭發而鬧別扭,不肯剪,跟領導吵了幾句之外,就再沒鬧過別的情緒了。


他被打的好慘,鼻子腫了,嘴巴腫了,褲襠也在隱隱作痛。


但是此刻,當看到阿霞手裡的字時,他就忘記痛了,他還無比的激動,高興。


因為直到這一刻,他才敢確定,他跟阿霞接頭成功了。


他們相互配合,表現默契,從狡詐的毒梟阿坤眼皮子底下,接頭成功了?


阿霞很謹慎的,隻給他看了一眼,再背過去一搓手,手掌裡面就幹淨了。


想讓他對國家有歸屬感,願意從此投入身心搞研發,就還得蘇琳琅幫他一把。


這些事她自己來搞定就行了,也不必跟程超細講。


今天結婚紀念日,裙子是賀樸廷買的,一條粉色淑女裙,蘇琳琅也是頭一回穿。


烘幹了頭發,看時間差不多,她說:“走吧表哥,咱們一起去吃飯。”


“我跟你們一起出門,被人看見不好吧。”程超說。


賀樸旭掛了電話,讓蘇琳琅送自己出門,而當單獨面對阿嫂時,他就又膽怯了。


他說:“阿嫂,我如果死了,你轉告我Daddy一聲,我是愛他的。”


他爹賀墨直到現在還沒原諒他,萬一要真死在外面,他希望老爹能原諒他。


蘇琳琅說:“能逃就逃,即使被抓到毒販子的據點也不怕,我會去救你的。”


電梯已經來了,賀樸旭進了電梯,答非所問,而是說:“阿嫂,你記得跟阿爺,大哥他們都說一聲,我很愛他們的,對了,還有你,蘇琳琅”


他可不希望阿嫂誤解自己,他默默走了片刻,就又追上了蘇琳琅,想跟她解釋一下。


但他才追了兩步,恰好迎面走來個白人,戴著墨鏡端著咖啡,直衝衝撞了上來,撞了他一身的咖啡。


對方倒是很紳士,不等他說話,連揩帶抹,還問:“Sorry,are you ok?”


賀樸旭看這人有點眼熟,再細一看,認出來了,這是昨天拜訪過他阿嫂的那個特工,喬治上校。


他應該一直在跟蹤賀家人,發現他跟賀樸廷走在一起,就借著灑咖啡,來搜他的身了。


第116章 第一百一十六刀


而就在這時,沒走成的賀樸旭腦瓜子靈光一閃,想起他哥的一百萬和一箱子冰毒還在船上,就又申請上船了。錢是他哥的,他得帶走嘛。


在上船時,他懷疑錢和冰毒很可能被顧滿貫拿走了,那樣倒挺不錯的,因為錢和毒品顧滿貫隻要沾一樣,在大陸都是要被判刑的,至少二十年。


但賀樸旭剛上船,就見有公安提著錢箱和毒品箱子下船了。


也就是說顧滿貫不傻,關鍵時刻沒有拿這兩樣東西。


那麼,在賭船不在他名下的情況下,他頂多會以非法經營被起訴,坐兩年牢。


他上前,捧起蘇琳琅的手親吻,並說:“嗨,su,非常抱歉,我們隻能在這兒見面,請允許我向你致以誠摯的歉意,以及,請允許我在工作結束後,立刻去拜訪您。”


蘇琳琅打量這位大英最優秀的特工,說:“喬治上校比我想象的要年輕帥氣,哇,您的頭發棒極了。”


大英多禿子,但喬治上校有一頭濃密的烏發,他也經常為此而驕傲。


他還託著蘇琳琅的手,笑著說:“蘇小姐也比我想象的更加美貌動人,您今天簡直就像一位尊貴的公主。”


這時倆人的溝通還是很愉快的。


緝毒,抓毒販是警察的事,跟普通人沒有關系的,現在蘇琳琅隻是幫他個小忙,還好。


就怕將來賀樸旭會拉她下水去抓毒販,賀樸廷當然要敲打賀樸旭幾句。


他先問:“錢Sir最近工作怎麼樣。”


賀樸旭說:“不像樸廷是大總裁,每天日進鬥金,我隻是名小警察,窮混日子而已。”


賀樸廷說:“錢Sir也太謙虛了,您在深水埗的地皮價格每日翻番,一番就是百萬,您要說窮,港府就沒富人了。”

作品推薦

  • 我暗戀我的竹馬

    身為男人,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。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,我放棄他,疏遠他,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,徹夜等我,為我買醉,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。 我破罐子破摔:「我是彎的,我有男朋友了。」 話音剛落,我就被他摁在墻上:「既然你喜歡男人,那為什麼我不可以?」

  • 撬不動的墻角

    聚會玩游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。 他兄弟一個干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,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。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:「要不要做我女朋友,讓你天天坐我肩膀。」

  • 春落晚楓

    男朋友有抑郁癥。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。 為了治好他,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,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。 直到一天,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。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,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。 抬眸時,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,一臉錯愕地看向我。

  • 婚婚欲寵

   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,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。 台上的閨門旦,粉袍珠翠,眼波盈盈,妙喉婉轉:「夢回鶯囀,亂煞年光遍……」 友人指著她:「阿晏,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?」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,「一般。」

  • 藏金嬌

   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,我提了分手。 他眉眼冷淡,一副吃定我的樣子:「隨你,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。」 可他沒想到,我當晚就搬離京兆。 一年後,圈裏那位祖宗新婚,給顧家下了請帖。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,徹底崩潰。

  • 為時已晚

   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。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,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。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。 只是我不知道,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。 「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,大愛永存。」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。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,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。

目錄
目錄
設定
設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