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

漂亮大嫂,和平香江 3033 2024-11-12 17:38:47

他從小沒挨過打,都不會躲的,隻覺得鑽心的痛,刺扎破了手,血往外飚。


“長嫂如母,不敬就該打,再有下回,換戒尺。”蘇琳琅說完,甩掉花枝就走:“劉伯,吩咐四少的奶媽帶他去打破傷風針,再包扎一下。”


賀樸鑄捧手發顫:“劉,劉伯,衰婆她,她竟敢打我!”


劉管家:???


望著手上迅速滲出的血液,賀樸鑄尖叫:“臭北姑,你最好永遠別回來!”


第5章 第五刀


雖到了大門口,但蘇琳琅還出不去。


因為承諾要陪她一起去的賀墨還沒來,要她等著。


據二房佣人說是二太太又暈倒了,賀墨在等醫生來。


不比大太太許婉心是個普通人,二太太孫琳達是曾在港城大紅大紫過的影星。


因為拍過風月片,還享有風月片女皇的美譽,是在未婚先孕後,大著肚子與賀墨在老太爺的房門外跪了三天三夜,還是老太太親自說情,才被允進的門。


之後她洗盡鉛華相夫教子,一力伺候賀老太太直到去世,還重新讀書,考取了港大經學碩士,因相貌靚絕香江,又有文憑傍身,可謂港府闊太中的頭一份。


就在蘇琳琅初到港時她被診出神經衰弱,一直由她的外甥女,港大心理學碩士畢業後又參選過港姐,獲得第三名的孫嘉琪小姐負責治療。


人靚又滿腹詩書的孫嘉琪還曾主動請纓,為蘇琳琅做過伴娘。


趁著等人,蘇琳琅問劉管家:“劉伯,今日載我出行的司機是誰?”


這是個至關重要的問題,但她刻意壓到此時才問。

Advertisement


因為她料得到,劉管家肯定會給她一個讓她滿意的答案。


果然,他說:“是我兒子,也是老太爺的御用司機,他就一個優點,老實。”


劉管家劉流,賀家三代都信任的得力之人。


他的兒子自然也是可信的,至少表面看上去是可信的。


兩人正說著,賀墨來了:“琳琅等的久,不高興了吧。”


他當然換了新衣,一套青灰色的阿瑪尼正裝,顯得莊重許多。


“不像琳琅從小在農場砍甘蔗,練就一副好體格,你叔母是港大經學MEcon,美人學究,讀書太用功把身體搞壞了,琳琅可不許笑話她。”他又說。


這確定不是在故意譏諷,說她是大陸鄉下來的?


蘇琳琅不急不氣,來句:“二叔也可以讓叔母去農場砍砍甘蔗,強身健體,增強體魄,砍多了她的身體自然也就好了。”


她說的不疾不徐,但伶牙俐齒的,把賀墨氣了個兩鬢突突。


他的心像殺豬一樣嚎叫,心說她是真傻還是假傻,難道聽不懂他在嘲諷她。


賀墨笑的皮痛:“讓你叔母砍甘蔗,想法很nice,可我怕她一生氣跟我離婚,出去和嘉琪創業,港府會多兩位美女商人,咱家卻要丟了唯一能拿得出手的,太太!”


哦豁,意思是她拿不出手唄。


蘇琳琅一臉認真:“二叔您又禿又有肚腩,也需要鍛煉身體,我建議您也去砍甘蔗,跟嘉琪,二太太三個一起砍,這個想法是不是更nice?”


她到底是真的傻還是在裝傻?


賀墨血衝上腦,也想好了,這一出門,當記者們追問起賀樸廷的行蹤,他就暗暗言彈幾句,表面說他身體不適,但要故意透露出蘇琳琅粗鄙,賀樸廷不喜,是以拒絕和她回門的口風。


正好他們二人身份相差懸殊,媒體都在等著看笑話。


聽他那樣說,必定添油加醋一通亂寫,將蘇琳琅寫的極不堪。


到那時豪門圈子排擠,平民百姓笑話,她就是全港人茶餘飯後的話柄了。


但他正想的美呢,蘇琳琅忽而輕手攬上他的腰,低喚:“二叔?”


“……”回頭看,她微笑時唇角還有嬰兒肉墊,其實還是個孩子。


如果不是她不知天高地厚奪掌家權,賀墨不屑跟個小孩子一般見識的。


她指身後:“您提褲子時怎麼不看呢,內褲卷邊,都露外面了。”


什麼,最講究衣著的賀二爺怎麼可能內褲露邊?


難道是剛才情不自禁,和妻子親熱完提褲子時不小心漏的?


賀墨忙回頭。


蘇琳琅趁機一把大搡又一腳大絆,隻聽啪啪的快門聲,賀墨出了門。


不好,他是一個大馬趴摔出去的!


……


富豪家有婚事,隻要能拍到新人新照,再隨便寫幾句都是銷量,而且新人回門日,慣例都要派利事,所以這種美差全港記者搶著上。


今天的賀家門外蹲守的記者尤其多。


當然是因為綁架案。


俗話說的好,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。


就在前天,賀樸廷隆重大婚已然轟動全港,當夜海底隧道又發生槍擊案,一輛滿是彈孔的平治轎車被拖出隧道時還在往下掉子彈,雖車牌被摘,但記者們還是憑經驗認出,那是賀樸廷的坐駕。


正好這幾年匪幫猖獗,港府綁架案頻發,大家就猜測,賀樸廷怕是被綁票了。


因為賀家沒報警,也沒有召開記者發布會,沒有確定的消息大家也不好胡寫,隻好來此蹲守,隻要能拿到一手消息,加印報紙便是銷量。


所以記者們全都嚴陣以待,隻要看不到賀樸廷出街,基本就可以發通稿了。


當然,所有報社也將派出全部狗仔,24小時跟蹤賀家所有人,實時報道!


隨著門開,訓練有素的記者們一衝而上。


但出來的既不是賀樸廷,也不是新娘子,而是,二爺賀墨!


他也熱情的朝著記者們撲了過來。


但是又半途拐彎,一個倒栽蔥,隻聽咕咚一聲,從側面栽下了臺階。


賀二爺栽臺階也算爆點了,啪啪聲響,相機狂閃。


當然,號稱無孔不入的港府記者也不會放過蘇琳琅,看到她身影一閃,而且是一個人,所有人瘋狂轉向,相機齊齊調頭,話筒也幾乎要懟進她嘴巴裡。


“蘇小姐,新婚感受如何,賀大少呢,為什麼沒跟您一起出來?”


“傳聞他遭遇綁架,是真的嗎,您是準備前去營救他嗎,要我們陪您一起嗎?”


“賀少被綁,贖金想必天價,蘇小姐方便透露是多少嗎?”


這就是港府記者了,提問題角度刁鑽,都是請君入瓮式,一般人很難招架。


門內的賀樸鑄本笑的囂張,一時間也愣住,他大哥被綁票了,不會吧?


賀墨被摔了個狗啃,才想爬起來,卻被擁擠而上的記者踩頭又踩腳,幾番掙扎,最後徹底啪嘰,成了記者們的墊腳石。


劉管家額頭冒汗,心說糟了,記者們提問的角度如此刁鑽,少奶奶又是個沒經驗的,別著了他們的道,把事情泄露出去吧。


隻有蘇琳琅很鎮定,任憑相機啪啪閃,眼睛都沒眨一下。


她不說話,也不走,不慌不亂,這就搞的記者們有點納悶了。


一納悶他們就不說話了,漸漸全場安靜,所有人圍著,全盯著蘇琳琅。


全場啞然,至少三分鍾。


而這,就是一個星際女上將的控場能力了。


終於,她開口,字正腔圓的大陸官話:“感謝大家無懼炎熱在此守候,我代樸廷謝謝大家!”


全場啞然。


這是港城,官話是粵語,內地來的人們瘋狂的學習著粵語發音,隻為能早點拋掉舊口音,不遭本地人歧視,但她講大陸官話講那麼坦然,仿佛本該如此一般。


而她如此坦然的說大陸官話,記者們反而……覺得她特別誠懇。


倒是有幾個記者上竄下跳,想問綁架案,但他們一跳蘇琳琅就盯,再跳她再盯,別的記者怕被搶走有利位置,也會自發把他們全擠出去。


漸漸的,記者們你擠我推,現場陷入一股莫名的,沉默的騷亂中。


終於,蘇琳琅接過一支印著TVB的,電視記者的話筒,站到了鏡頭前。


看來她是要發言了,所有話筒一簇而上,看她要說什麼。


賀墨也總算從地上爬了起來,滿臉大腳印,本想破口大罵的,就聽蘇琳琅朗聲說:“今天我們是要去敬佛,是件非常莊嚴莊重的事情,樸廷有點小感冒,到佛前流鼻涕是大不敬,我就做主不讓他去了。”


她沒有回應丈夫是否被綁,但很好的解釋了丈夫為什麼沒有跟她一起出來。


賀墨覺得鼻子有點痒,一揩,好家伙,他在流鼻血。


他踉踉跄跄後退,回看門內的賀樸鑄,再看劉管家,全都一臉震驚。


本來大家兌好的說辭是,隻說賀樸廷身體不適,無法出門,蘇琳琅加詞了,而她加了詞之後顯得更加真誠合理了,同時還暗示了她與丈夫的關系,夫妻恩愛。


她用大陸官話所帶的,特有的誠懇感,竟然說服了記者們。


是的,她讓帶著綁架命題來的記者們相信賀樸廷沒有被綁,隻是小感冒了。


……


有記者說:“看來賀大少沒有被綁,很安全,恭喜恭喜。”


另有記者說:“沒想到賀少竟是老婆奴,祝蘇小姐新婚愉快。”


“新婚愉快啦蘇小姐。”有人舉起了手。


示意劉管家派紅包,蘇琳琅改了粵語:“謝謝大家,利事收好,那麼,回見。”


她笑眯眯的,從容的盯著記者們,盯誰誰就讓路。

作品推薦

  • 金絲雀只想搞錢

    我是職業金絲雀,專門撈錢,金主的白月光回國就果斷跑路的那種。 最近詐騙到的金主太多,被狗仔拍到頻繁乘坐各式豪車,光榮登上熱搜。 微信被消息轟炸時,我還渾然不知,乖巧地坐在其中一個金主的腿上撒嬌。

  • 神奇當鋪

    我无意间进了个当铺直播间。 里面的主播又拽又毒舌。 「主播,我想用我 20 斤肥肉换盛世美颜!」 「我是当铺,不是肉铺。」 「主播,我想用毕生八卦能力,换赚钱能力。」 「年纪不大,想得挺美。」 我想到了网上的梗,也兴冲冲地评论,「主播,我愿意用生育能力换两个亿!」 他瞥了眼屏幕,「对不起,本当铺不做赔本的买卖。」 我:? 啥意思,说我子孙后代加起来都赚不到两个亿呗!

  • 樓蘭月影

    我是侯府童養媳。處處賠著小心,處處討人嫌。小侯爺自有心上人。 甚至不惜推我出去替他的心上人頂罪,害得我聲名狼藉。 名聲壞透了的我,徹底擺脫道德枷鎖,放飛自我。 可小侯爺卻哭著求我回頭。

  • 山河不夜天

    穿越到古代,唐慎本想做点小生意,当个安安乐乐的富家翁。然而无衣蔽体的难民、虚伪自私的皇帝、留给自己无限遗憾的恩师,让他看清了这个荒唐落后的世界。我有屠龙计,愿使四海平。进入官场,谨言慎行,唐慎与王溱一起步步惊心。要想富,先修路,我愿让这山河不夜天!

  • 我的男友是恐怖遊戲boss

    我的男朋友說他是來自恐怖游戲的怪物。 我不信。 哪有怪物每天給我洗衣服做飯,還撒嬌要親親? 后來。 我被選中進入恐怖游戲。 恐怖又變態的大 boss 將我壓在身下。 黑色觸手不斷挑逗著我的身體。 他笑著吻我: 「現在信了嗎?」

  • 太后有喜記

    我是給老皇帝沖喜的宮妃。可沒想到我人剛進宮,老皇帝就駕崩了,皇后靜妃直接一碗藥隨著老皇帝去了。 所以我十六歲跨過爭風吃醋,互擊小腹,直接無痛當了太后。 新帝江承桉瞧著剛到他胸口的我,忍不住問我這沖的什麼喜? 我弱弱開口:「大概沖的是陛下的喜吧。」

目錄
目錄
設定
設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