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7章

魔尊懷了我的崽[穿書] 3628 2024-11-12 15:34:36

  蕭夕禾抿了抿唇,獨自一人進了正殿。


  又一次出現在長輩們面前,她淡定了許多,平靜地將取消婚約的事說了一遍。


  “聘禮還是留下吧,就當是對魔尊的補償,雖然……”蕭夕禾笑笑,“可能不太夠。”


  幾位長輩看著她泛紅的眼圈,幾次欲言又止之後,到底還是沒說什麼。


  一日後,婚約取消的消息傳遍了仙魔兩界。


  萬年平靜的修仙界如炸開了鍋,每個人都在議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,才會讓剛遞出請柬的兩家又終止婚約,一片猜測中總有那麼幾句不堪入耳的,隱隱指向蕭夕禾。


  而這些流言沒有傳播太久,便被魔界兵將強行鎮壓了,謝無言親自出面表示,婚約雖然取消,但與藥神谷的情誼不減,誰若因此欺辱藥神谷,便要做好承受魔宮怒火的準備。


  那些本想借此機會踩藥神谷一腳的仙門,聞言也隻能作罷,修仙界熱鬧一陣後,便鮮少有人再提這樁隻存在了幾日的婚事了。


  “謝無言他們還算地道,沒有將咱們推到風口浪尖上。”柳江嘆了聲氣。


  辛月無奈:“可不就是,我怎麼也沒想到,他竟會為夕禾說話。”


  “你說他們好好的,怎麼就……”柳江話沒說完,突然臉上堆滿了笑,“夕禾來了啊,吃飯了沒?若是沒吃就讓你師娘給你做點。”


  蕭夕禾眨了眨眼:“吃過了。”


  “那便好,”柳江笑呵呵,從乾坤袋裡掏出一包靈藥,“你快突破了吧,為師近日出去尋了不少好東西,有抵御雷劫的法器,有快速復原身體的靈藥,你且隨身帶著,時刻準備迎接突破的天雷。”


  “謝謝師父。”蕭夕禾將東西接過。


  柳江笑笑:“沒事的話,你就回去休息吧。”


  “好。”蕭夕禾點了點頭,乖乖離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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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柳江輕呼一口氣,扭頭問辛月:“我方才不算奇怪吧?”


  “……你說呢?”辛月無語完,突然想到一件事,“你哪來這麼多好東西?”


  柳江眼神遊離。


  “不會是……”辛月猜到什麼,頓時嘆了聲氣,“這些小年輕想什麼呢,都這般放不下了,何苦還要折磨自己。”


  “想什麼,就仗著年輕,作唄。”柳江輕嗤。


  離開的蕭夕禾沒有聽到兩人對話,將柳江給的東西小心放好後,便去晾曬草藥了。


  與謝摘星分開之後的日子,她依然像從前一樣曬藥讀書修習醫術,除了偶爾會覺得空落落的,其他的似乎一切如常。


  可見失戀也沒那麼難熬。


  蕭夕禾伸了伸懶腰,正要繼續幹活,柳安安一溜煙地跑了過來:“放著我來!”


  “我自己來就好。”蕭夕禾無奈。


  柳安安一把搶過草藥:“不行,我來!”


  蕭夕禾剛要說什麼,許如清也出現了:“你就讓她做吧,她現在拿你當瓷娃娃供著呢。”


  “大師兄!”柳安安見他哪壺不開提哪壺,頓時急了。


  蕭夕禾哭笑不得:“我哪有那麼脆弱,這不是都好好的嗎?”


  “真的?”柳安安小心翼翼。


  許如清拿扇子敲了一下她的腦袋:“假的,趕緊幹活。”


  柳安安撇了撇嘴,但還是手腳麻利地開始工作。


  許如清勾起唇角,也沒打算讓蕭夕禾闲著:“許久沒吃你做的菜了,不知今日有沒有機會吃個八菜一湯。”


  “當然有。”這段時間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哄著她,好不容易來個使喚她的,蕭夕禾頓時高興地答應了。


  許如清挑眉:“還不快去?”


  “這就去。”蕭夕禾笑著跑進廚房,四下巡視一圈後開始備菜,正忙得熱火朝天時,打開角落的櫃子便瞧見一碗帶殼的板慄,她瞬間愣住了。


  柳安安進來時,就看到她盯著板慄發呆,於是好心解釋:“前段時間我在牆角撿的,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這個季節竟然能有板慄……”


  柳安安之後說了什麼,蕭夕禾全都聽不見了,盯著板慄看了許久後,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——


  若是能早些發現該多好,她立刻拿到謝摘星面前,他便知道她的心有多誠了。


  如今錯過了最佳時機,再拿過去也像強行找補。


  可見她與謝摘星的緣分,真的如姻緣石所預言的那樣,無緣無分,注定毫不相幹。


第73章


  “小師妹,你怎麼了?”柳安安見蕭夕禾還盯著板慄看,一時間有些疑惑,“是慄子有什麼不對嗎?”


  “……嗯?”蕭夕禾回神,“啊……沒事。”


  說罷,她靜了一瞬,“二師姐,這些慄子能給我嗎?”


  “當然,你喜歡就拿去唄,都放在這裡好幾天了。”柳安安不放心地觀察她的神色。


  蕭夕禾笑笑,將板慄裝進乾坤袋後,便挽起袖子開始準備飯菜。柳安安在門口守了許久,都沒從她臉上看出異色,漸漸的也就放心了。


  晚膳之後,柳安安早早便睡了。蕭夕禾躺在床上發了許久的呆,卻半點睡意都沒有。直挺挺地躺了好一會兒,她到底還是嘆息著坐了起來。


  為免打擾大家沉靜的睡眠,她斟酌片刻後便進了戒指空間。


  空間裡依然是白天,天湛藍湛藍的飄著幾朵棉花糖一樣的白雲,放眼看去是一望無際的麥田和遠方的山影,微風拂過,麥田輕輕晃動,如同柔軟搖曳的碧波。


  蕭夕禾走到湖邊,盯著清澈的湖面看了許久,心底總算有了一絲平靜。她就這樣看了一夜,直到戒指外傳來柳安安隱約要醒的動靜才出去。


  “早啊小師妹。”柳安安睡眼惺忪地醒來,看到她在床上坐著,便哼哼唧唧打招呼。


  蕭夕禾笑笑:“早啊二師姐。”


  這一晚之後,每個深夜她都會到戒指裡靜坐,一直到天光即亮才回到寢房,若無其事地開始一天的生活。連續七八日後,她看著平靜的湖面,突然生出了養魚的心思。


  說做就做,等天一亮,她便出門買魚苗去了。


  “……怎麼突然想養魚了?”柳安安看著她遠去,心裡擔憂不已,“不會是受了太大刺激,腦子壞掉了吧?”


  許如清掃了她一眼:“與其擔心她,不如擔心擔心自己。”


  “我怎麼了?”柳安安不解。


  許如清揚唇,一雙狐狸眼波光流轉:“師父今日考察功課。”


  柳安安:“……”


  “小師妹剛退婚,全家都寵著,師父舍不得罵,但你麼……”許如清意味深長,眼底笑意更深。


  柳安安哀嚎一聲,扭頭跑回屋背藥方去了。


  許如清笑了笑,抬眸看向蕭夕禾消失的方向,許久輕輕嘆了聲氣。


  蕭夕禾養魚的興致很高,一口氣買了上百魚苗,放進空間的湖裡後,還不忘往裡頭灌些靈力,再順便拿點柳安安煉制的補藥喂它們。


 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,有一半的魚苗虛不受補,直接掛掉了,另一半則快速長大,相當健壯地生活在湖裡,而從小長到大,也不過用了三五天的時間。


  “……好像沒什麼成就感。”蕭夕禾盯著湖裡半尺長的魚若有所思。


  許如清嘴角抽了抽:“幾天就長大了,確實很難有成就感。”


  “要不你再養點別的?”柳安安建議。


  辛月立刻表示認同:“種點花草吧。”


  柳江嘖了一聲:“有這時間,不如好好修煉,趕緊把那勞什子雷劫給過了。”


  幾人整整齊齊站在岸邊,認真規劃蕭夕禾的事業,從養魚到種花又到修煉,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

  蕭夕禾無奈:“你們專程跑來,就是為了說這些?”


  她今日本來是一個人來的,這幾個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,突然都跟了進來,以至於向來寧靜的戒指空間第一次這麼熱鬧。


  “我們……就是好奇你魚養得怎麼樣了,隨便進來瞧瞧。”柳安安望天。


  辛月幫腔:“對啊,隨便看看。”


  蕭夕禾知道他們還在擔心自己,卻也沒有拆穿,畢竟這個時候越解釋……就越顯得她可憐,盡管她確實沒有特別難過。


  她深吸一口氣,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:“這些魚看起來還挺鮮美,我撈幾條給你們做湯吧。”


  四人頓時面面相覷,想說什麼又怕傷到她。


  半晌,最不怕得罪人的大師兄開口了:“用藥催大的魚,難吃。”


  ……哦。


  繼續養沒意思,吃又不好吃,蕭夕禾思索片刻,決定讓這些魚在湖裡自生自滅,自己則徹底放棄了養點什麼的想法。


  從戒指空間裡出來,柳江又一次提到突破金丹的事,辛月立刻攔下話頭:“孩子壓力已經夠大了,你就別添亂了。”


  “可是……”


  “哎呀!”辛月瞪他,柳江隻能憋屈閉嘴,她又趕緊安慰蕭夕禾,“不用著急,順其自然就好,總有一日會突破的。”


  蕭夕禾樂了:“師娘,我沒那麼脆弱,您還是別擔心了。”


  “聽見沒有,孩子沒那麼脆弱!”柳江仿佛拿到了免死金牌,立刻跟辛月頂嘴。


  蕭夕禾笑笑:“但我也確實沒打算近日突破,魔尊再有三個月左右就要生了,在此之前我得確保自己萬無一失,屆時才能用最好的狀態為他接生。”


  這是婚約取消之後,她第一次提起謝摘星,說完屋內頓時陷入沉默。


  一片安靜中,許如清悠悠開口:“這樣也好,一切以孩子為重。”


  “對,對……”柳江回過神來,“還是以孩子為重,是我欠考慮了。”


  “你既然已經決定了,那我們隻管支持你就是。”辛月也表明態度。


  蕭夕禾感激地笑笑,正要再說什麼,柳安安突然咋呼一聲:“怎麼有糊味,娘你燉的湯糊鍋了?”


  辛月頓了頓,回過神後趕緊往廚房跑,柳安安也急忙跟上,柳江看看兩人匆忙的背影,又看看一旁的蕭夕禾,最終也跟了上去,還一邊跑一邊刻意說:“我得看看糊成什麼樣了……”


  一家三口的拙劣演技,簡直像一個老師教出來的,蕭夕禾沒忍住樂了。


  許如清一臉慘不忍睹:“這一家子,叫人頭疼。”


  “謝謝大師兄。”蕭夕禾乖乖道謝。這段時間以來,所有人都將她當成易碎的花瓶,隻有他待她如初,著實叫她松了一口氣。


  許如清挑眉:“謝我作甚?”


  “反正就是,謝謝。”蕭夕禾眨了眨眼。


  許如清輕嗤,抬起折扇敲了一下她的腦袋:“行吧,懂事了。”


  蕭夕禾傻笑。


  許如清一時也有些好笑。


  自從蕭夕禾表明暫時不會再精進修為後,柳江便不再拿這件事催促她,反而有意給她安排一些接生的活計,短短半個月內,她便親自接生過三次了,其中兩次女子一次男子。先前一直對接生忐忑的她,在經過幾次實戰後,心裡漸漸也有了些底氣。


  日子便這樣有條不紊地進行,除了時不時跟林樊通信、詢問謝摘星如今的情況,其餘時候蕭夕禾都強迫自己不聽不想,假裝忘了與謝摘星有關的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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