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魔尊懷了我的崽[穿書] 3553 2024-11-12 15:34:36

  還好還好,不是什麼七老八十的老頭子。蕭夕禾默默松一口氣,又問:“他如今是什麼情況?”


  柳江頓了頓,反問:“你可知道何為全陰體質吧?”


  “知道,就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。”蕭夕禾回答。


  柳江又問:“那你可知,為何世上全陰體質之人不算少,卻幾乎都是女子?”


  “我知道!”柳安安舉手搶答,“世間萬物皆分陰陽,男為陽女為陰,男子若生得全陰體質……便是早夭之命,鮮少能活過周歲。”


  蕭夕禾認同地點了點頭,心想謝摘星若非爹娘給力,也早在三個月時喪命了。


  柳江頷首:“少宗主便是如此,他生而為男,卻是全陰體質,本不該久活於世,雖然僥幸活下來,便注定陽氣衰弱、身子虛乏,我即便去為他診治,也不過是治標不治本,拖延時間罷了。”


  蕭夕禾眨了眨眼睛:“給他找個全陽體質的道侶呢?是不是能為他渡一些陽氣?”謝摘星的寒陰之症,不就是遇到她之後緩解許多嗎?


  柳江聞言掃了她一眼:“怎麼,你當找個道侶還能包治百病啊?”


  “……不行?”


  “有些人或許行,但有些人是不行的,不能一概而論,少宗主就是那個不行的。”柳江說著,繼續吃飯。


  ……啊,少了一個有利條件,說服難度增加了。蕭夕禾心下失望一瞬,隨即生出新的問題:“師父,全陰體質的男子算是先天不足,那全陽體質的女子呢?”


  原諒她隻惦記人家的全陰體質,到現在才想起問自己的事。


  柳江奇怪地看她一眼:“你今日怎麼這麼多問題。”


  “好奇嘛,”蕭夕禾眨了眨眼睛,“而且我馬上就要出診了,多了解一點是一點。”


  柳江一想也是:“全陽體質的女子,也算是先天不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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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怎麼說?”蕭夕禾頓時緊張。


  柳江聳聳肩:“身為陰、命為陽,難孕子嗣,注定無後。”


  蕭夕禾愣了愣,隨即松了口氣……還好還好,不是什麼早夭生病之類的,隻是不能生孩子而已,跟謝摘星或者那個沒見過面的少宗主相比,實在不值一提。


  更何況她都來修仙了,還生什麼孩子啊!


  蕭夕禾斟酌片刻,問了最後一個問題:“世上可有辨別他人體質的法子?”


  “你當是查驗修為呢?”柳江斜了她一眼,“這種有關生辰八字的東西,若是當事人不說,你我又能如何辨別?”


  蕭夕禾放心了:“原來如此。”不會被查出來就好。


  吃過午飯,她與柳安安便跟著柳江進了藥房。


  “我與那御劍宗宗主趙無塵也算是老相識了,自少宗主三歲起,我每隔一兩年都會去一趟,如今算來也有幾十年了,”柳江將藥架上厚厚的一疊藥方拿下來,“這些是我開過的全部藥方,你們仔細看看,雖說少宗主情況年年不同,但多少有點參考價值。”


  蕭夕禾跟柳安安接過,老老實實開始看藥方。


  當看到上頭十幾味珍惜靈藥時,蕭夕禾不由得咋舌:“御劍宗真是財大氣粗。”


  “不過是愛子心切罷了。”柳江嘆了聲氣。


  趙無塵一共育有三子,前兩個都英年早逝,隻剩下這一根獨苗,即便修仙之人親緣淡薄,也架不住痛失三子之苦,所以對留下最後一個兒子的執念,已經到了極致。


  偏偏第三子不論怎麼看,都是早夭之命。


  “這幾日趙無塵已經來了三封音符催促,想來是少宗主的情況又惡化了,你們到了之後切忌用太多藥,最好是循序漸進先吊著命,等我去了之後再做打算,”柳江說完,又強調,“切記,不可亂用藥!”


  “……師父,我們好歹也接過幾個病患,你就放心吧。”蕭夕禾無奈。


  柳江冷笑一聲又要毒舌,蕭夕禾跟柳安安對視一眼,趕緊逃走了。


  “藥方!”柳江氣急敗壞。


  蕭夕禾又折回來,一把抓過藥方逃竄,氣得柳江破口大罵。


  雖然這次去御劍派,是奔著人家少宗主的全陰體質去的,但蕭夕禾還是多少有點醫德的,回去之後對著藥方認真做了不少功課,一直到天光即亮才伸伸懶腰,一邊整理東西一邊思索如何勸那人跟自己雙修。


  柳安安打著哈欠起床時,蕭夕禾已經將這次出診所需要的東西,全部收拾好裝進了新乾坤袋裡。


  “走吧。”她笑著招呼。


  柳安安愣了愣:“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積極。”


  “一切都是為了患者。”蕭夕禾一本正經,心裡卻想著自己沒幾個月好活了,可不得抓緊時間。


  柳安安不知道她真實想法,聞言眼底流露出一絲欽佩:“小師妹,你越來越有醫修的樣子了!”


  “都是在二師姐的耳濡目染下學會的!”蕭夕禾拍馬屁。


  柳安安大受感動:“砥礪前行。”


  “不忘初心。”蕭夕禾配合。


  柳安安還要再說話,門外突然傳來老頭暴躁的聲音:“你們還要磨嘰到什麼時候!”


  醫修姐妹花:“……”


  在柳江的催促下,兩人被迫結束了這次宣誓大會,等到急匆匆出門時,院裡隻剩下辛月一個了。


  辛月看著冒冒失失的倆丫頭,不由得嘆了聲氣:“你們師父太著急,已經先一步離開了,叫我留下叮囑你們……”


  “不能亂用藥。”柳安安搶詞。


  蕭夕禾跟上:“不能太冒進。”


  辛月樂了:“行吧,看來你們心裡門清,我就不廢話了,安安你過來一下,我有話要交代你。”


  柳安安看向蕭夕禾,蕭夕禾示意她趕緊過去。


  柳安安便跟著辛月走到角落,聽了幾句交代後才折回來。


  辛月掏出一個圓盤子一樣的東西,直接丟在了地上。一瞬間,圓盤子變成了電視裡那種宇宙飛船,圓圓的比車胎大上一倍多,裡面能容下兩個人。


  蕭夕禾驚呼一聲,發出了沒見識的聲音:“這是啥!”


  “飛行法器呀,你沒見過?”柳安安疑惑。


  蕭夕禾眨了眨眼睛,一臉無辜。


  “……你以前一定過得很苦吧,”柳安安面露同情,“竟然連這種低階法器都沒見過。”


  蕭夕禾:“……主要也是沒機會見。”一穿越就去背陰谷了,待了兩年多之後開始東躲西藏,恨不得鑽進地縫裡避開人,然後就來了藥神谷,算起來她穿越也四年左右了,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卻仍然僅限於原文那些方塊字。


  “這個要怎麼用,直接坐上去嗎?”蕭夕禾好奇。


  柳安安就喜歡她這種沒見過世面的樣子,當即先一步跨進去:“我教你用。”


  蕭夕禾聞言,便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,剛站穩柳安安就要教她口訣,結果被辛月制止了:“你那半吊子水平就別教阿肆了,當務之急是先去御劍宗,別叫趙宗主等急了。”


  蕭夕禾回神:“對對,先去御劍宗。”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。


  柳安安有點遺憾:“那好吧,等回來之後我再教你。”


  說著話,便直接催動法器騰空,朝著御劍宗的方向去了。


  雖然知道正事要緊,可真坐著‘宇宙飛船’上天時,蕭夕禾還是忍不住歡呼一聲。


  柳安安嘿嘿一笑:“你不好奇娘跟我說了什麼嗎?”


  “師母單獨將你叫到一旁,定是有她的理由,不好奇。”蕭夕禾深吸一口氣,結果被凌冽的風嗆到了。


  柳安安被逗笑,也沒有再多言,立刻加大靈力輸入,法器頓時飛得更快了。


  “啊!太好玩了!”蕭夕禾頭發被刮得亂七八糟,卻還是笑得開心。


  柳安安來勁了,提起一股勁往法器上不斷輸入靈力。


  明明是低階法器,卻飛得像風一樣快,飛躍藥神谷的上空,穿過河流農田,不斷地往前飛。隨著法器越飛越快,法器上的兩人也越來越興奮,而太興奮的後果就是,法器承受不住太多靈力,壞在了半路。


  看著地上四分五裂、還在冒煙的法器,兩個人沉默了。


  許久,蕭夕禾艱難開口:“現在該怎麼辦?”


  “走過去吧。”柳安安嘆了聲氣。


  蕭夕禾嘴角抽了抽:“沒有別的辦法?”


  “有,”柳安安想了想,“前提是你跟我其中一個修煉到金丹,就可以御風而行了。”


  蕭夕禾認真思索一番:“走過去吧。”


  “……好。”


  兩人丟下已經壞掉的法器,開始了長途跋涉。


  路上,蕭夕禾闲得無聊,幹脆跟柳安安打探消息:“那個少宗主,你之前見過嗎?”


  “見過,不過是十年前的事了。”柳安安回答。


  蕭夕禾精神一震:“長得怎麼樣?”雖然如今的她沒資格挑剔,但如果對方實在太難看,她可能寧願等死。


  柳安安仔細回憶一下:“記不清了,應該還行吧。”


  ……她之前還誇過敏兒師姐長得還行。蕭夕禾頓時憂心忡忡,靜了片刻後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太悲觀,說不定長得很……樂觀呢?


  “他如今二十有餘,可有過喜歡的姑娘?”蕭夕禾好奇。


  柳安安樂了:“那誰知道,不過應該沒有,畢竟一直體弱多病,連門都很少出,哪有機會認識什麼姑娘。”


  所以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男人,她到時候搞個豔麗的假臉,說不定能一舉成功。蕭夕禾斟酌片刻,隱隱有了計劃。


  雖然離御劍宗還有一段距離,但好在兩人都是築基水平,體力上是完全撐得住的,連續走了三天三夜後,終於看到了御劍宗的影子。


  “終於……”柳安安想長嘯一聲,可惜累得說不出話來。


  蕭夕禾也是灰頭土臉,無言許久後看向她:“二師姐。”


  “嗯?”


  “弄壞法器這事兒,就不要跟師父說了吧。”


  “……行。”


  兩人各自磕了一顆補藥,等精神恢復些後才慢吞吞往上走。


  跟大部分仙門一樣,御劍宗也坐落在山裡,兩人需要沿著長長的山道往上走,一直到山頂才能看到大門。


  本以為上山的路上會十分清淨,結果兩人越往上走,遇到的人就越多,而且都是上山的,看樣子也不像是御劍宗的弟子。


  蕭夕禾心生好奇,幹脆找了個面相和善的人搭話:“道友,御劍宗今日怎麼這麼多來客,可是發生什麼事了?”


  “你不知道?”那人疑惑。


  蕭夕禾笑笑:“我初來乍到,確實不知。”


  “那你來幹什麼?”那人繼續發問。


  蕭夕禾噎了一下,正不知如何解釋時,柳安安在旁邊解釋:“我們是藥神谷的醫修,來為少宗主看診的。”


  那人恍然:“醫修啊……那咱們是不同路數,不過都是奔著少宗主來的。”


  “怎麼說?”蕭夕禾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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