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

白月光隻和滅世魔頭he 3093 2024-11-12 15:30:08

她微微松了一口氣。


她問系統:“過去多少時間了?”


系統:“四個時辰。”


也就是說,她飛了快一個白天的時間了。


還好,趕上了。


她突然間感覺到小眼睛的腦袋拱了拱她的手。


她低頭一看,卻見地上擺上了地毯,上面還有靈茶、點心,甚至一盆靈泉水。


她一愣,失笑。


小眼睛瞥她一眼,嘶嘶:“狡猾的人族,你為什麼不多多利用主人?”


她以為小眼睛是來試探她的,誰知道小眼睛是來進讒言的:“你對別人那麼卑鄙,為什麼對主人就不卑鄙一點?”


她低頭看這條蛇。


不是,她哪裡卑鄙了?


這條小蛇白眼一翻:


“你不懂,你越是利用主人,主人越高興。”


小眼睛恨鐵不成鋼:“人族,你完全可以把主人利用得團團轉,把他拿捏得死死的,指哪打哪!”


她不由得懷疑,是不是這條蛇慘遭主人嫌棄,終於想造反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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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還想要給她傳授如何當一個玩弄主人魔心的壞女人,就看見了主人的身影的出現,立馬閉了嘴,慫地變小,往那劍修的袖子裡一躲。


卻見得天邊,攬月劍消失了;而原來攬月劍卡住的巨大地縫上,換成了一塊補天石。


補天石仿佛在碰到裂縫之後,就自動地變大,阻止住了這天地間的塌陷。


遠遠的,朝今歲就看見了被大魔頭扶著過來的朝照月雙目緊閉,面色蒼白。


她剛剛想要過去,就遠遠地看見了一群人團團圍住了燕雪衣。


朝今歲立馬就想到了相思小師妹說的“神樹族人”。


這魔頭,魔氣滔天。往那裡一站,就有一種巨大壓迫感,殘缺的魔角讓他看上去更加兇殘,幾乎已出現,就引起了神樹族人的戒備。


為首的少年道:“把他給放下!”


大魔頭面色立馬黑了下來。


這魔頭好事做得不多,好不容易日行一善,卻被當做壞人看待,頓時火冒三丈,陰鸷的丹鳳眼剛剛要眯起,下一秒,朝今歲足尖一點,已經擋在了他的面前。


“是神樹族的道友?”


“我是朝照月的妹妹,不是壞人。”


她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。


一般來說,少宗主的笑容無不利,充滿了親和力,很容易叫放下戒心。


但是她往大魔頭的身邊一站,這親和力十足的笑容,就變得有點變了味。


——很像故事裡,大壞蛋旁邊的軍師,一個扮黑臉,一個扮白臉。


一個殺人放火,一個收買人心。


少年立馬更加警覺了,後退一步,朝著原野的盡頭高喊:


“水婆婆!你快來!有人把照月哥給打暈了!”


她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。


——和大魔頭在一起久了,不知不覺間,她漸漸也染上了一種反派的氣質。


大魔頭頓時嗤笑了一聲。


很快,這群神樹族人中間,走出來了一個老婆婆。


她臉上的皺紋遍布,身形很矮,但是一雙眼睛卻半點也不顯得渾濁。


水婆婆的視線立馬就凝固在了朝今歲的身上,愣了許久:


“阿菩?是阿菩回來了麼?”


但是水婆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,眼前的少女乍一看氣質溫和,實際上,眼神卻如一把開了刃的劍,清光逼人;和溫柔似水的阿菩完全是兩個極端。


水婆婆嘆了一聲:“你是阿菩的女兒麼?”


仿佛“阿菩”兩個字,有什麼神奇的魔力一般,周圍舉起了矛的神樹族人面面相覷,都放下了武器。


“婆婆,你認識我娘?”


她來不及仔細問,立馬道:


“婆婆,朝照月他現在靈氣枯竭,需要馬上接受治療,神樹族內可有大夫?”


朝照月的面上有一股灰敗之氣。


——這是將死之人的徵兆。


水婆婆面色一變,立馬掏出了一粒綠色的菩提子,塞進了朝照月的嘴裡。


朝照月面上灰敗之氣漸漸地消散。


水婆婆又看了看那讓人非常忌憚的大魔頭,還是道:


“跟我來。”


“阿源、阿澈,你們去給客人收拾出兩間房來。”


那個領頭的少年就是木源,他警惕地看了看燕雪衣,但是水婆婆都沒說什麼,這少年也不好再說什麼,轉身就帶著一群人朝著密林裡面走去。


兩人一蛇,也跟在了水婆婆的身後,朝著神樹族的居住地而去。


神樹族就在瀑布下面的森林裡,他們的居住地和神樹原一樣,必須要提著特殊的燈籠才能找到。


繞過了密林,闊然開朗,就見到了萬家燈火。


高高低低的房舍,都是木頭搭建的兩三層小樓,擠擠挨挨、卻精致無比,每一家的屋檐上,都掛著一盞小燈籠。


神樹一族,世世代代在水雲天裡面,守護著原野上那棵巨大的神樹。


朝今歲想問水婆婆,是不是認識她阿娘?她娘又和水雲天有什麼關聯?


但是他們已經到了水婆婆的居所。


蒼老的水婆婆,看她的眼神很是慈祥:


“你們跟著阿源先去休息一夜,婆婆先去看看你哥哥。”


朝今歲一路走來,已經知道水婆婆是神樹族的大祭司了。


想到那粒菩提子,她把想問的話給先咽下去了,點了點頭。


她要踏進屋裡之時,卻被大魔頭給猛地拉住了手。


他死死地盯著她的袖口,她低下頭一看——


卻見到了那雪白的袖口,已經不知不覺染滿了血跡。


湖水一衝,血就暈開了。


她這才想起了自己的背後還有傷,隻是因為系統幫她屏蔽了痛覺,她就給忘記了。


她猶豫了一會兒,就想要抽手,但是他已經直接拉著她往屋裡走去。


木門一關,他就直接把她的披風給扯了下來。


卻見到了披風下面的白衣,已經被鮮血染透。


他安靜了好一會兒,空氣裡面都感覺到了一種凝固的暴戾氣息。


她掙了一下:“燕燕,我沒事。”


“小傷,我不痛的。”


她說的是實話,卻徹底惹怒了那魔頭。


他把她往床上一丟,她猝不及防被他丟進了柔軟的被窩,腦袋都埋進了枕頭裡。


她想要起來的時候,這魔頭怒道:“你給本座趴好!”


這魔頭氣勢洶洶地衝了出去。


把來門口的少年阿源嚇得一個哆嗦。


不過,阿源本來就是來送東西的,很快就匆匆從水婆婆那裡要來了一瓶靈藥。


大魔頭推門而入。


她果然沒有老老實實地趴著,而是已經自己坐了起來。


她試圖把血水粘著的衣服給解開。


他冷笑,把她一把拽了過來。


看起來氣衝衝,可是動作卻出人意料地溫柔。


他把她往榻上一按,她要掙扎,又被他給按住,他怒道:“別動,又要出血了!”


隻聽見了撕拉一聲,她背後的整塊衣服都被扯了下來,她立馬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

這下子不得不趴在了榻上,隻因為她要是站起來,前面的衣服就要都掉下來了。


又是“撕拉”一聲,背後剩下的半塊布也被他給扯了下來。


她咬牙——


長痛不如短痛,比起她自己慢騰騰地把衣服撕下來,倒不如他這樣來得快。


但是那魔頭卻死死地盯著她的背。


看見她血肉模糊的後背,他的青筋跳了跳,咬了咬後槽牙,忍了好久,才終於從一邊沾了靈藥的水裡拿幹淨的布給她擦幹淨周圍的血跡。


她說:“燕燕,你輕點。”


他冷笑:“輕點?本座看,就要疼死你才好!”


她就是這樣的人,為了變強可以铤而走險;為了救人可以不顧自己的死活。


痛可以忍,命可以不要。


他最痛恨她這一點。


他可以陪她來救朝照月,可以幫她完成她想做的事,但是他無法忍受她對自己的輕慢。


她就這麼從進入水雲天開始,一直忍到了現在!


她抱住了枕頭,低聲道:“燕燕,我都這樣了,你怎麼還罵我?”


他冷笑:“本座看,你就是沒有疼夠!”


他嘴上說得壞,上藥的動作卻放輕了許多。


這魔頭向來力氣大,此時卻生怕弄疼了她。


雖有金鍾護身,那雷蛇鞭子沒有把她抽出個內傷來,但那到底朝太初已經是元嬰大圓滿,背後一片血肉模糊,顯然是下了死手的。


本來他黑著臉給她上藥,恨不得把她瞪穿。


但是漸漸的,就有些變了味。


她的背後本來如同一片潔白的美玉,此時卻如同美玉有裂;形狀漂亮的肩胛骨像是一片蝴蝶,隱約可見她細而柔韌的腰肢,有漂亮的人魚線若隱若現。


有一種柔韌的美感,像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。


長發青年強迫自己不要去看她。


——但是他要給她上藥,這於是變成了一種酷刑。


尤其是不怎麼擅長忍耐,時常顯得放肆而暴虐的魔族。


他漂亮的喉結,極不明顯地滾了滾。


她的背後如同烈火燒灼,一直到敷到了清涼的藥膏,才覺得好過了一些。


她細微的顫動,肩胛骨就如同顫抖的蝴蝶。


他猛地移開了視線,漂亮的丹鳳眼眼角一抹潋滟的紅,轉過去灌了兩杯涼茶。


好一會兒,他才聲音沙啞地問她:


“疼麼?”


她以為他還在生悶氣。


於是說:“燕燕,還有些疼。”


這魔頭危險地眯起了丹鳳眼:


——她又在撒嬌。


——狡猾的人族,肯定又想這樣哄他。


她就是這樣可惡,從來都是做了惹他生氣的事情,就輕飄飄一句她疼,就能把他哄地團團轉。


他碰一下都怕她化了的人,卻要忍著這樣的疼,一聲不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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