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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4章

被退婚後我嫁給了年代文大佬 3643 2024-11-12 15:29: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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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 家具抬完,行李、包袱也拎進來,夏母的東西則被送到了對面的屋子。夏母這才發現陳寄北不僅新給她打了一對箱子,還在炕邊專門給她打了個梳妝臺。


      而她不識字,隻喜歡做做針線,這種梳妝臺顯然比寫字桌更合她用。


      這些陳寄北之前可從沒說過,夏母把那梳妝臺摸了又摸,又將包袱放進了箱子裡,人一直笑著,眼角卻有些紅。


      那張和夏芍有著六七分相似的臉上已經有了紋路,隻是神色間褪去了剛來時的彷徨小心,多了幾分從容踏實。


      當天夏芍親自下的廚,做了四菜一湯招待來幫自己搬家的何二立和孫清。


      何二立空腹而來,扶牆而歸,直呼:“寄北你啥時候再買房子?我還來幫你搬!”


      孫清認真記錄菜譜數份,表示回去後要讓姜百勝刻苦攻讀,爭做國民好丈夫。


      下午一整個下午就是把包袱裡的東西拿出來規整好,還好東西不算多,有半天就差不多夠用了。


      晚上收拾停當,夏母回了自己的屋子,陳寄北和夏芍也時隔大半年,終於有機會單獨相處。


      不過陳寄北還是先去把門鎖了,又將燈關了,還認真地檢查了一遍。


      “你這是多怕有人進來?”夏芍一看就笑了,人趴在枕頭邊,烏黑的頭發散下來遮住半張粉臉。


      因為生完孩子又在哺乳期,她還豐盈了不少,看著更有韻味了。


      陳寄北什麼都沒說,脫了衣服上炕,掌住她的後腦便親了上去,唇舌交纏間完全沒給她喘息的機會。


      夏芍也好久沒和他親近了,抱著他的脖子主動回應,不多會兒眼裡便有了水霧。


      過了二月二,夏芍已經生完孩子近九周了,可以做些晉江不讓描寫的事情。


      很快黑暗裡就傳來了夏芍的輕哼,“睡衣,睡衣還沒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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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陳寄北坐起身,扣子都沒解就撩起下擺露出了結實的腹肌,正準備直接脫掉,他整個人突然一僵。


      枕邊的小承冬不知何時醒了,正睜著一雙大眼睛靜靜看著他們……!


    第118章 建議


      千防萬防,沒防住身旁的兩個小冤家。


      別說陳寄北了,夏芍順著他的視線轉頭看到,臉上都有一熱。


      這還好是隻有幾個月,要是再大點,那就是大型社死現場了。


      夏芍趕緊把睡衣攏好,伸手去把孩子抱了過來,一看尿布,幹的。


      睡覺前她剛給兩個孩子喂過奶,這還不到一個小時,就更不可能是餓了,小家伙餓了也不會這麼安靜。


      所以他就單純是不困了,想醒著?


      夏芍有些無語,把兒子塞進陳寄北懷裡,“你哄吧,趕緊讓他睡覺。”重新躺回了被窩。


      陳寄北還是箭在弦上的狀態,衣服脫了一半又臨時放下,一角沒有落好,還露出小半截勁瘦的腰。他僵硬著手臂接過,一低頭,剛好和兒子烏黑沉靜的眼睛對了個正著。


      父子倆一個面沉如冰,一個面無表情,不能說很像吧,隻能說一毛一樣。


      也不是完全一樣,小家伙小嘴巴動動,朝爸爸吐了個口水泡……


      陳寄北那臉當時就黑了,一手託著嬰兒軟軟的小腦袋,一手託肥屁屁,機械般搖了搖。


      既沒有拍拍,也沒有哦哦哄孩子的聲音,室內簡直安靜得詭異。


      夏芍怕自己笑出聲,趕緊別過頭把臉埋在枕頭裡,可肩膀一顫一顫的,還是出賣了她。


      陳寄北那動作眼見著更僵硬了,終於忍不住問:“怎麼哄?”


      “我和咱媽哄的時候你沒看到嗎?”夏芍笑得不行,“你得拍著他晃,還得出聲。”


      出聲?


      陳寄北低頭看看兒子,表情很嚴肅,“你乖乖睡覺,我們有事。”


      這一本正經的商量語氣,讓夏芍忍不住又笑出了聲。


      大概發現沒有用,陳寄北對著兒子溜圓的眼睛繼續道:“你睡,等你大了,給你買糖吃。”


      收買也宣告失敗,小嬰兒對著他“噗噗”,又吐了一個口水泡泡。


      陳寄北那眉眼見著就皺了起來,以前被劉鐵萍和馬四全針對時都沒這麼頭疼的樣子。


      看著父子倆大眼瞪小眼,陷入了僵持,夏芍笑夠了,起身把孩子接了過去。


      要論哄孩子,夏芍也沒有夏母熟練。但她身上有奶香,是小嬰兒很熟悉的味道,很能起到安撫作用,一通拍拍哄哄,小承冬總算把那雙格外烏黑的大眼睛閉上了。


      隻是這麼一打斷,陳寄北高漲的情緒已經消退下去,冷著臉直接拉上了被子。


      夏芍回手捅捅他,“你沒被嚇出毛病吧?”


      “沒。”男人桌住了她的手指,頓了頓,聲音發悶,“他倆天天晚上都得吃奶?”


      夏芍一聽笑了,“你想把兩個孩子丟去咱媽那屋?”


      陳寄北沒做聲,但他沒否認,也就是承認了。


      “那你可得等了。”夏芍笑,“小孩子要到半歲以後,才能開始斷夜奶。”


      陳寄北沒再多說,摟了她,“睡覺。”


      聲音、語氣,全透著股不高興。


      第二天晨起,窗外已經被一片雪光映亮。


      兩人吃了飯,騎車出門的時候雪還在下,不是那種細細沉沉的雪粒子,而是飄揚的雪花。夏芍高舉著傘遮住兩人頭頂,還是有晶瑩的雪花落進來,折射出細碎的光芒。


      班裡都是老人,看天氣很有一套,都說這場雪下完,就該開化了。


      果然飄揚的雪花持續了兩天,到第二天下午,落在地上的雪已經有了開化的跡象。


      白天一化凍,土路就會變得泥濘難走,晚上又會凍得光滑如鏡。每天上下班都會看到有人走著走著就“呲溜”一聲,摔了個屁股蹲,還有連人帶車一起摔的。


      這種情況一直要持續到四月初,雪全化幹淨,草木也從雪下萌發起一片新綠。


      夏芍是不愛出門的,這種天氣更不愛,沒想到孫清一個孕婦,竟然挺著肚子跑她家來了。


      “你也不怕摔了?”夏芍正站在窗邊看陳寄北清理冰溜子,見了忍不住說她。


      天一化凍,屋檐下就掛起了長長的冰溜子,看著晶瑩剔透還挺漂亮,有些小孩子也會專門掰下來吃著玩兒。但這東西要是砸頭上還是挺疼的,陳寄北全給掰了。


      他身高腿長,都不用踮腳,一抬手便是一個。


      孫清叉著腰在旁邊看了兩眼,才回夏芍的話,“沒事,這不還沒凍上嗎?我說兩句話就走。”


      路這麼難走還要來跟她說話,八成是有事,夏芍開了門,“進來說。”


      孫清在門口使勁跺了跺腳上的泥,這才進屋。


      屋裡兩個崽一個睡著,一個躺在搖車裡蹬腿腿,孫清一面伸手逗弄著,一面說:“那桶酸菜你還是趕緊拿走吧,實在不行就問問誰家有地窖,先放一陣兒。”


      “我那屋來新住戶了?”夏芍一聽就猜到了關鍵。


      果然孫清一撇嘴,“來了,來了對中年夫妻,帶四個孩子。說是男的在這邊站住了腳,女的才帶著孩子來的,也不知道從哪打聽說你搬走了,過來就把房子佔上了。房產局來趕了兩次,他們死活不走,女的還抱著孩子又哭又鬧,最後房產局隻能租給他們了。”


      這種男的站住腳,回去把妻兒接過來的情況這年代很常見,隻是這麼硬把房子佔了……


      夏芍估計孫清這個新鄰居恐怕不太好相處,“他們不讓我放?”


      “倒也不是。他們一來我就跟他們說了,那地窖是你們家挖的,你們有東西還要放一陣,一化完凍能挖新地窖了就拿走。他們當時也答應得好好的,誰知道今天早上……”


      一說起這事孫清就來氣,“今天早上我一起來,就發現他們家在切酸菜,準備燉。他們家剛來東北哪來的酸菜?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,問他們,他們說是親戚家給的。我還是不放心,下地窖裡看了眼,果然發現你家的酸菜桶被動過,其他東西也被翻了。”


      地窖是夏芍家挖的,他們不讓夏芍放,頂多是不近人情。


      可私自動夏芍家的東西,還把酸菜拿出來吃了,那就不隻是不近人情,而是品行有問題了。


      “你家的東西沒事吧?”夏芍第一個關心孫清。


      她就是這樣,真心和人相交,所以孫清才格外替她生氣,“我家的東西倒沒事,好歹百勝也是公安。我當時就去找他們了,一開始他們還是不承認,後來見糊弄不過去,百勝也出面了,才說了實話。你猜他們說啥?他們居然說那是你不要的,吃了咋了?”


      “你別氣壞了孩子。”夏芍拍拍她的背。


      孫清深吸一口氣,可作用顯然不太大,“他們一來我就跟他們說清楚了,他們卻說你走了,東西沒拿走,就是不要了。見我一直問,那女的還很不耐煩,說什麼我要是不樂意,分我一半還不行嗎?好像我就是看他們吃著了我沒吃著,所以才生氣。那男的也不是啥好東西,見我不肯放,還把我放在地窖裡的東西都扔出來了,說那地窖是他們家的,憑啥給我用。”


      這可真是,要是夏芍當初攤上這麼個極品鄰居,估計也得生氣。


      別說孫清了,夏母這麼好脾氣的人,聽了臉色都不大好,“這家人怎麼這樣?”


      “世界大了,什麼樣的人沒有。”夏芍倒還算平靜,給孫清衝了杯蜂蜜水,“喝點甜的消消氣,我去叫寄北,這就跟你回去拿東西。”


      處理了屋檐下的冰溜子,陳寄北正踩著梯子拿鐵锹把屋頂的雪清下來,省的再形成新的。


      夏芍仰頭和他說了情況,“我跟孫姐一起走,你騎車快,去把二立叫上。”


      一個桶能裝一百二十多斤的酸菜,半桶才五六十斤,陳寄北一個人就能搬回來。夏芍讓他叫上何二立,他一聽就知道不隻是要搬菜那麼簡單,長腿一邁下了梯子,“行。”


      臨出門前夏母有些不放心,“你們不會跟人打起來吧?”顯然是怕夏芍他們吃虧。


      這是不知道當初夏萬光被陳寄北揍得有多慘,陳寄北以前在外又是什麼名聲,要是知道,擔心的就該是別人了。


      夏芍笑笑,“你閨女像是那種會和人打架的人嗎?”


      就因為不像,所以才擔心。


      夏母還想說什麼,夏芍安撫地朝她一笑,“沒事,不會跟他們起衝突的。”和孫清出去了。


      快走到老房子的胡同口,陳寄北跟何二立也到了,就是來的方向有點不對。


      夏芍看了眼,“你們從哪過來的?”


      天熱了,何二立跑得帽子戴不住,摘下來扇了扇,聞言臉一紅,“我去小市場了。”生怕夏芍多問的樣子,一邊走一邊開始撸袖子,“東西在哪呢?”


      “你小心感冒了。”還有別的事,夏芍也沒有多問。


      不過不用問,她都知道八成是去幫金美雲賣貨了。兩人雖然嘴上都不承認他們是在處對象,可聯系得越來越頻繁,現在何二立去幫金美雲賣貨,金美雲都不趕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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